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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鋪張tarp,躺在後院草皮上。
陽光如此柔和溫暖,野人獻曝的那個野人,一定是照了這樣的陽光。
風很大,仰望松樹,似乎癲狂舞蹈。
入耳都是勁風嗥嘯,恍如人在荒野。
大概躺了兩個小時,收tarp時,一席的松針。
一進屋,一點風聲也聽不到,真奇怪,屋宇的隔斷能力如此強烈。
傍晚踢沙袋,踢一會兒進屋,發現才踢20分鐘。
又出去,把沙袋架挪後10多公分,空間變大,可以練習各種踢法。
側踢已經由拍打變成中擊,後旋踢還只能拍打,甚至輕拂。
各種踢法都溫習一下,重新啟動。
正拳居然會震動到頭,可別神功不成,搞個腦震盪。
改用手刀,好多了。
在向晚的暮色中練拳,十分舒暢。
約一個小時,進屋時,天正要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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