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730   星期日

 

對門的年輕男女在前院工作,男的刨土,女的端把椅子,坐著。

這是幸福的畫面。

 

剛好出去丟垃圾,那女的回頭看到我,遠遠的大動作揮手。

非常感動,也揮手。

不知何故,對門的女生總是會遙遙的跟我揮手,而且動作很大。

不只感動,也很高興,那是個身材很好的女生,回到樓上,隱約似乎看見她的腹部凸出,要當媽媽了嗎?

 

下午進城,沒想到滿城的人,都帶著背包,都是來旅遊的嗎?

 

今天上網租了車,八月換我出行,要去溫哥華一趟,之後,準備回台灣。

 

這次有點特別,因為Hugo一再說,想租兩個月主臥,我考慮了兩天,同意。

那表示,當我不在時,將有一個陌生人住在這個大屋。

Hugo是墨西哥人,看起來像個成功的企業家,但是一個卡車司機,從魁北克來,準備在這裡落戶。

我說想看他的證件,他立刻給我一大堆文件的影本,護照等。

 

六月以來,總共體驗過跟三個不同的人「老年共屋」,第一個是40歲的Gen,是個生活精緻的法語女人,她給我很大的文化沖擊,知道別人如何精緻的生活。

例如,她會把蔬菜像養花一樣,養在裝水的玻璃杯中,放進冰箱。

 

第二個是Aliyu,一個51歲的黑人,擁有美國Louisiana大學的電機工程博士學位,又在加拿大讀了個機械工程博士,回教徒,對人生充滿積極的思維。

他因為住單人房,白天會在一樓活動,喜歡躺在family room的沙發看書。

 

他在沙烏地阿拉伯的King Faiser大學教書,計畫再教五年,回Nigeria當大學校長,五年後可能從政,目標是當Nigeria的總統。

「等你當了Nigeria的總統,我會去看你」,我說。

「我會派一架飛機來接你」,他說。

 

第三位就是Hugo,他從魁北克來,身上只剩下兩個月的生活費,希望在C城開始新的生活。

他不用廚房,每天都在房間,對大屋沒有任何干擾。

 

然而,八九月我不在的時候,讓他獨自住在這大屋,也是一件冒險的事。

 

晚上來了一個黑人女孩,很年輕,幾乎沒有行李。

年輕黑人女孩,身上的氣味好重,可能因為年輕,氣味還可列入香味,不致讓人作嘔。

 

今年的第一個客人,是Netherland裔的年輕女子,離開後,我一進房間,就被「羊臊味」震撼,開窗通風後,覺得,羊臊味應該算是一種香味。

 

終於體驗到,不同的人種,身上的味道不同。

白人身上有羊臊味,黑人的味道最強烈,令人作嘔,Gen曾告訴我,那味道由他們的皮膚發出。

 

我以前有個理論,男女,或夫妻,能否長久,取決於他們身體的氣味是否相容,如果做這方面的研究,應該可以開發出一種檢驗方法,判斷男女或夫妻是否能夠修成正果。

 

這附近最近出現一隻灰黑色的貓,傍晚來到前院花圃,貓咪外出,跟牠對望。

 

貓咪會跟隔壁Darren的長毛貓打架,會驅逐對方,但是我注意到,貓咪不會跟這隻灰黑色的貓打架。

今天觀察到他們遭遇的情形,貓咪向前,灰黑色貓叫了一聲,並無殺伐之聲,然後就趴下,貓咪則在一定距離外看著牠。

也許這隻灰黑色的貓是母的。

 

晚上不小心把貓咪關在門外,我每過一段時間,總是會確認貓咪是否在家,打開門,他在門外。

 

七月的旺季過去,大屋逐漸恢復只剩我跟貓咪,我們是最後留守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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