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15日 星期一
三天後,Emily果然打電話來。
但是我在忙作翻譯,還沒結束,她週末要去露營,禮拜五上午把Pepper送來,挑了一些露營的裝備。
那個大帳篷她想要,問:「我今天可以拿走,還是下次再拿?」
我說下次再拿吧!
那個大帳篷我自己會用到,2014年百里屋之旅,一路帶著。
Pepper一來,我就切黃瓜給牠吃,晚餐又切胡蘿蔔。
但是第二天,禮拜六,牠全吐了,還在屋裡大便。
Pepper是個很大的污染源。
但是我已經不再怪牠,還帶牠出去走路。
人生的緣分,已經淡如清煙,正準備散去。
禮拜天下午,Emily露營回來,來接Pepper,還沒準備好,Pepper已經爬上她的車,坐在裡面。
把那個大帳篷給了Emily,她欣然接受。
大帳篷裡面很寬敞,人可以站著,就算風雨,人在帳篷裡,也有足夠的空間休閒。
目前手邊只剩下中帳篷與villa tent。
但是,老家的下一站,是傾屺湮滅,任何值錢的東西,孩子們要,就及早帶走吧。
Emily教我玩了一下PS2的遊戲。
臨走,她還是給我一個擁抱。
昨天,禮拜天,送車去修,然後騎腳踏車回來。
走過一趟去程,迷路,昨天特別著重辨認道路,原來,在碰到32 Avenue時,要沿著32 Avenue走。
回程是上坡,一路爬上鼻子山(Nose Hill)。
爬不上來,推腳踏車,有點虛脫,還好,休息著走,還可以。
鼻子山,整個山形像某位印地安酋長的鼻子,所以叫做鼻子山,以前是印地安人的聖地,白人來此後,為了表示尊重,也不開發,成為都市裡一個荒野的地方。
在一個長得像金字塔的大白石頭旁停車,為遠方的朋友祝禱祈福。
然而,想到,我現在,不是在一種福薄德寡的境界?自己如此不堪,上帝怎麼可能聽我的祈禱?
在小徑邊一張木椅上,再做一次祝禱祈福。
一隻蜘蛛爬上我身。
回到家,整整騎兩個小時。
今天算是小小的休息,因為過去這個禮拜,做完一篇翻譯,及一篇小的翻譯。
前後院除草。
花圃目前的主力花增添了罌粟花,跟大理花競豔,妝點花圃。
把後院打開。
後院門上當初釘了兩個放橫木的配件,剛好卡到柱子,使門無法全開。
把兩個配件拆掉,後院的門可以大開。
不知為什麼,就是想把院門打開,打算天將黑時,再去關起來。
也許,後院的門開著,顯示這裡仍有活躍的生命。
前幾天清晨,一共有兩天,在寧靜中,有一抹喜悅掠過心頭。
從前我的生命健旺時,寧靜與孤獨總是帶來喜悅。
現在不了,偶而閃過喜悅,我都慎重的記錄下來。
那表示,我的生命還未衰死,在身體的不知道什麼地方,它們像那些美麗的花朵一樣,準備著復甦與重新開放。
相信,遠方的朋友也是這樣,即使我的默禱祈福無效,生命的韌力,自然反撲,必然一季又一季,重新綻放出燦爛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