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橫舟向寂寥

2013年1月22日 星期二

早上送車去保養，順便看看新車。

車廠推薦Ford Focus，我只看1600cc的，要66萬9。

下午搭車去台北，坐捷運板南線去市政府站，走到議會。

換證上樓，在妹妹的辦公室門口敲敲門，工作同仁還沒來得及問我，妹妹已經跑出來：

「二哥，你來啦！」

幾天前通電話時，我說這次要見見面，「因為我們都老了，都快死了！」

不過妹妹看起來還不老，精神狀態很好，在職場與退休果然差別很大。

她還保有全然的女性味道，這個年齡的其他婦女，都已是大媽、大嬸模樣。

四點半到，坐下來聊天。

談到上次何時見面？我們竟然記憶不同。

（後來回家的高速公路上，仔細回想，妹妹的記憶是對的，我的記憶是錯的）

是不是女人老了，都無法聽人講話？

除非她刻意要聽我說，否則我一打斷她，她就說：「你聽我講…」

以前沒有這種印象，或者，我忘了？

我會這樣嗎？

應該不會，別人打斷我，我就停下來。我沒有非要講完不可的話。

或者我也會，只是自己不知道？

她說：「我不像你，我必須工作到70歲，不然以後會餓死。」

奇怪的是，她說小牛的糖尿病好了，血糖現在自動降低，也平穩。

邊聊天，我邊照了她一些照片。

聊一個小時，我就起身要走。

她送我一提袋的東西，前幾天那個陽明山上認識的女強人也送我一提袋的東西。

回來十天，拜見兩個女強人，就收到兩袋東西。

我從年輕起，就是「空手到」，從來不送人東西。

或許，送人東西，是成為強者的第一步？

在電梯口，我說，昨天看了一下，妳們這兒我還有幾個認識的：黃珊珊、汪志冰、潘懷宗。我忘了講李新，還有其他。

妹妹一直送我出來，到大馬路上，指路給我看。

她說：「下次選舉，你回來幫我助選！」

「好！」，我一時豪性大發。

但是，我其實沒用處的。

20年前，背個大袋子，挨家挨戶幫朱高正散發傳單。

後來又到處站台助講。

凡是被我助選的，都選不上。

凡是被我反對的，都選上了。

搭捷運，搭客運，一路回到高樓。

晚上，竟然覺得呼吸道感染好轉了，明天就會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