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橫舟向寂寥

2012年11月27日 星期二

25日晚上，帶著文章到地下室誦讀，效果不彰。

忽然想到，何不試試唱詞？

「千古江山，英雄無覓孫仲謀處，舞榭歌台，風流總被與打風吹去…」

「都門帳飲無緒，方留戀處，蘭舟催發…」

果然聲帶被觸動。

26日是另一個心臟檢查的日子，開車的路上，強迫自己唱詞。

兩次唱詞，喉嚨（聲帶）有感，像是多年塵封，初被啟用，有澀澀的感覺。

26日傍晚，繼續唱詞。

像奇蹟一樣，聲音沙啞明顯被驅逐了，又能發出比較明亮的聲音。

這幾年，聲音沙啞後，變得不願發聲，更不願講話，也不朗讀，即使出聲，也因沙啞而低沈。

晚上，我興奮的對Tina說：

「妳有沒有感覺，我今天講話聲音比較大？」

她笑著點頭。

27日，繼續唱詞，然後試著跟貓咪講話，跟Pepper講話。

竟然，聲音回到幾近正常的明亮聲域，雖然沙啞的基底仍在。

才兩天，就像奇蹟一樣。是誤會嗎？只是一時嗎？

舌頭復育失敗，聲帶復育怎麼一針見血？

過一段時間再看看，也許天神將賜我另一個憐憫。

不管如何，學到一個慘痛教訓：沈默是金，但是沈默太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