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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工作的時候,我有許多優秀的學生。


 


其中一位是謝啟迪,他是本校直升的前幾名,是一個性情非常好的人。


 


他的碩士論文,份量是一篇博士論文,可惜了,只用來換一個碩士學位。


 


當他要畢業時,有一次,我跟他一起走過工五館前的廣場,我說:


「時間過得真快,你們要畢業了,我還沒來得及跟你們作朋友!」


 


我很想跟他們作朋友,只是不知為何,我總是閉塞的活著,努力著我自以為是的生存掙扎。


 


除了他們,另一個整體的緣分,是1982年畢業的台科大四機四乙的同學,那是我碩士畢業後當老師第一年的班上同學。


 


我跟他們只相處一年,卻似乎矇矇朧朧做了一生的同學,在意識中知道他們,卻又沒有真實的後續相處。


我從德國回台灣後,開始真正工作。


有一次,在路口的老陳記麵錧吃飯,一個人跑來跟我打招呼,他從高速公路下來吃個飯,他就是當年四機四乙的一位同學。


 


江登照在2011年的同學會後,寄來一張簽滿名字的賀年片,都是他們。


陳盛基教授從來沒有斷過,在每年教師節給我一個賀函。


 


我二十幾歲跟他們認識,相處一年,之後一生都沒有再相處過,卻似乎一生都維繫著一份未遂的緣分。


看著他們2011 年同學會的照片,除了江登照與陳永愉,我幾乎一個都認不出來,因為,我腦海中的他們,是青春的模樣,而照片中,他們也已中年。


 


終於,他們當中也有人要退休了。


 


我把林振潘退休的幾則信息,擇錄出來,祝福他,也作為人生緣分的一個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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