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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從台灣帶來一把刀,非常適合挖蒲公英。


挖了一臉盆,洗乾淨,燒一鍋水,下水川燙。


淋上一些醋與醬油。


 


好苦!還有一種野草的凶腥味。


勉強吃了幾口,終於拿去倒掉。


 


在荒地拔蒲公英當沙拉的計畫,徹底失敗!


看來,捕老鼠當肉類來源的計畫,也凶多吉少。


 


下午烤桶仔雞,內桶裝水。


火不燒大,用台灣帶來的火鉗,慢慢添柴。


 


邊燒火,邊狐疑,桶裡的雞,不知怎麼樣了?


全憑猜測,聽水蒸發的嘶嘶聲,燒了三批柴火。


 


最後停火,悶鍋。


 


打開鍋蓋,提出一桶金黃香溢的烤雞,沒有一點烤焦!


成功了!


 


Emily來吃,她說好吃。


 


晚上Tina打工回來,她連續打兩天工,一臉倦容。


我陪著她,她吃了一根雞翅膀,一些櫻桃,就去睡了。


 


晚上洗冷水澡,冰水仍然凜冽,但是,跟一月的冰水,不可相提並論。


洗完,鏡中臉孔,泛紅與泛白。


 


一月的冰水,讓我像死人一樣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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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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