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a 高中畢業了,五月23日畢業典禮。
畢業典禮前,她忙碌的張羅著,前一天晚上,她正趕著塗指甲油,我去確認典禮與晚宴場地,她才發現,晚宴的票忘在學校。
當天一早,六點鐘,她獨自出門,去做頭髮。
典禮在大學的一個Gymnasium,人很多,青春的生命,洋溢著喜悅。
典禮由校長主持,教育局的代表致詞,西方人的演講內容都不錯。
曾經,我用TIME上一篇祝福高中畢業生的文章,在科學園區高中畢業典禮上致詞,當場讓滿堂轟動,第一排還有貴賓興奮得跳起來豎大拇指。
還記得,當時的第一句話,是:恭喜你們畢業,從今天起,你們要開始洗自己的內衣內褲。
另外還有一句:千萬不要跟別人打架,如果一定要打的話,就要把對方打個半死!
典禮結束,Tina趕去學校,回來見到我,高興的說:我拿到了!
晚宴在Telus的大廳,北國市中心的大樓,像迷宮一樣彼此連結,整個市中心,都是室內。
人很多。
見到了Tina「租」的partner,是個菲律賓男孩,看起來精神飽滿,有眼色,會幫忙。
我瞥見她們牽手,我想,也許「租」只是一個說詞。
菲律賓人並沒有出過偉大的人物,這個民族的資質平庸。
中國,日本,甚至韓國,都代有偉大人物。
我心中,卻似乎沒有漣漪,產生不出意見。
來到北國,樣樣都好,唯一,似乎是她們求偶的範圍縮小了。
如果在台灣,校園裡一堆優秀男孩。
晚宴同桌的是Nini的父母,及Lora的父母。
這裡的宴會,結束後似乎總有音樂,讓人跳舞。
Tina事先就約好,要我帶她跳第一支舞。
就在舞池邊緣,照幾張像而已。
Tina她們要留下來,她說,明天早上才會回家,等下要去Aurora家,她的好朋友都去,今晚要sleep over。
Tina有自己的車,行動自由。
我猶豫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
孩子的生命展開了,是好是壞,都要一步一步體嘗。
我基本要做一個幫助與支援的角色,我不要做一個強力限制的角色。
今天早上六點,有人按門鈴,Tina回來了,她說,其他女孩都喝了酒,她是唯一沒有喝酒的人,需要送她們回家。
她再回來後,一直睡到下午。
而我,感冒了,似乎是Tina傳染給我,今天開始往呼吸道蔓延。
吃了維他命跟cold fix,過幾天回台灣,如果發燒,被篩檢出來,可是要被隔離,及上媒體的。
五月的飛行,像以往的飛行一樣,是必須之旅。
漫長的飛行生涯,終於接近終點,今年七月還要再飛一趟,八月,就要歸來,「何日歸家洗客袍?」,八月,將開始新的歷程,那需要更大的忍耐與自持,不然,會出差錯。
我把要學習的功課寫進一個檔案,至少,許多功課的學習,將提供我沈潛與修練的世界,讓我平安度過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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