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1日 星期六
坐上豪泰客運,開車時已經傍晚六點。
到台北火車站對面搭262號公車,下起雨來。在民生社區下,走路到富錦街。
到總部時,已經超過八點。
「不是今天總部開幕嗎?」,問妹妹競選總部的人。
「活動在那邊,閃黃燈的地方右轉」
那裡搭著棚子,走近一看,人還不少,棚內坐滿,台上的節目正是一群女子在跳舞。
妹妹在台旁,被人包圍著,每個人都要跟她說說話,而且,能說多久,就說多久。
我走過去,排隊,等著跟妹妹打招呼。
妹妹不停的跟一批又一批人照相,快到我時,她忽然被工作人員拉走,趕赴另一個地方。
於是站著,看台上表演,正好有個川劇變臉,近距離看,才知,變臉的人是在臉上蒙著一層又一層的布面罩,以前在新疆之旅的西安途中,看過一次,距離遠,以為變臉的人臉上是化妝。
妹妹又來了,坐在觀眾椅子上。
等到一個空檔,去跟她打招呼。
「剛剛怎麼沒看到你?」,她說。
我不佔她的時間,說幾句,就退到棚外,雨都打在我身上。
我不怕雨的,衣服打濕,總是很快被我的體溫烤乾。
台上上去一個國樂團,一個女主持人輕鬆沈穩的主持。
「接下來,請前中國小姐凌惠惠」
一個短髮高個子的女生,聲音竟然是啞的,跟我差不多。
這樣,也能唱歌嗎?我暗自想。
一唱起來,就不一樣,眼神,手勢,身段,非常有聚焦效果。
後來她說:「我是學京劇的,我會唱京劇,崑曲…」。
難怪。
後來又有一個女的唱歌,她不上台,側背對著觀眾,高音。
然後走上台,面對觀眾。
這起手式氣度不凡。
她的歌聲及手勢極有氣勢。
站在台上的人,胸中氣勢要壓全場,那氣勢發自內在,這個微微發福的女子胸中有一股氣勢。
向主持人打聽,「她叫刁玲玲」。
後來我向她致意,她拿了兩張名片,上面只有名字,跟電話號碼,一張給我,一張要我轉交妹妹。
「不,妳自己給她」,我帶她去跟妹妹講話。
散場了,地上垃圾一堆,我蹲下來撿。
競選總部自己也有一個主持人,拎著掃把來打掃,我對她說:
「下次結束時,帶一句話:請來賓把垃圾收走」
以前我們的場子,都這樣,來賓自己收垃圾,地上乾乾淨淨。
但是,我不會選舉,我自己選舉時,是烏合之眾,信息若紛至沓來,我就paralyzed。
妹妹卻是會選舉的人,她的隊伍很有紀律,能打選戰。
有一次,投票前一晚,跟大哥一起參加妹妹最後的掃街。
隊伍幾乎是急行軍,嚴密的利用最後一晚,把選區全面掃過一遍。
還記得,我跟大哥閒散的跟在後面,一個女生轉過臉來,斥責我們:「要站好隊伍」。
選舉跟作戰,有幾分神似。
好的選舉隊伍,可以輕易打垮一個冒失參選的人。
不過,馬上得天下,是失敗的方式。
選舉得天下,也是。
民主,在我的思維中,已經是一個危害人類社會發展的錯誤制度。民主,短暫奔放燦爛,最終,將使人類社會陷溺衰弱,失去面對危機的智慧與動能。
雖然,民主的意義,「統治者的權力,來自被統治者的同意」,是好的。
回到競選總部,有個人跟我一照面,就打招呼:
「有個王韻如小姐,你還記的嗎?她以前幫你助選」
「哦哦哦…」,我迷惑著。
他翻手機照片,看到照片,想起來。
去跟妹妹打招呼:「我要走了!」
她立刻擺脫別人,「你先不要走」。
走出來跟我講話,問我何時回去?
「下一場是遊行,你來,幫我站宣傳車!」,妹妹說。
「好!」,我說。
搭262,回到台北火車站,熟練的步行到台北轉運站。
一輛豪泰客運的車,剛好升火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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