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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月8日 星期五
今天仍舊沒有銀行來電。
開始把「Reise nach Gomsk」打成檔案。
曾經想把「西線無戰事」打成檔案,開個頭,就擱著。
一邊打,一邊體會Reise nach Gomsk的故事,原來,他們錯過去Gomsk的火車,是咎由自取。
我不會犯這樣的錯誤,每次搭機乘車,我都像鄉下人一樣,早早坐在等候的地方,轉機無論幾個小時,都不覺無聊。
我不會錯過火車,但是,我會錯過其他的人生機會。
晚上系上尾牙,退休後第一次參加。
人丁旺盛,席開十桌。聽說現在吃得起尾牙的系所已經不多。
見著何小姐,以前在系上,她的中文根底最好,退休後,我曾說,若回台灣,去學校餐廳午餐,見面聊聊,結果年年回台灣,一次也沒去學校餐廳。
以前同事時,感覺不出年齡差距,退休六七年,驟然看到,立刻感覺兩代差距。何小姐仍是黑髮的年輕人,我已蒼蒼白髮。
同桌的李教授評價我:「確實沒有老,但是看脖子,還是看得出老了」。
系上已經有將近一半新的老師,都是精幹的年輕人,感覺像學生一樣,另一個世代的故事,開始了。
那時年輕的楊秉祥教授,仍然年輕,資歷卻已是中堅。
今年退休的有林清發教授,呂宗熙教授,徐瑞坤教授,與溫福春先生。
楊文美老師已經不去北國,他在花蓮有塊地,正要蓋房子。
我說,等他蓋好,我去花蓮找他玩。
回到高樓,晚上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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