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7月16日 星期一
禮拜六(7月14日),Tina邀約去吃她們那邊的Stampede breakfast。
我去接了Emily與Freya,到了現場,大排長龍,Tina排了一陣子,說要不要回去,她做pan cake。
吃完pan cake,Ingo也來了,Tina邀約大家去K-鄉paddle boarding。
開車到Barrier Lake,竟然車子大排長龍,所有的人都到野外活動,運氣好,有輛車主動向旁邊挪一挪,讓我們的車有個位子可停。
Ingo看起來很累,有點憔悴,他暑假過後要到英國攻讀碩士學位。
Tina先帶Ingo去划板,划了很久,回來後換我,我坐著划出去,划了一大圈,又試著站起來,划了一小圈,Tina幫我照相。
站起來非常不穩,Tina說,可能需要尺寸大一點的paddle board,我一想,確實如此,這個划板適合Tina。
最後換Emily去划,我牽著Freya,她看見Emily划走,拉扯著要追趕。
小時候,我帶Emily與Tina到處行走,露營,現在是她們帶我,尤其Tina,似乎很有心,這已經是第二次邀約我出來活動。
禮拜天中午,Tina來開車載我,去Emily家吃curry飯,車上我告訴她我的計畫,她仔細聽著,這應該是她第一次知道,我有這個計畫。
我的計畫是努力存錢,等Tina買房子時,我能幫助她一筆錢。
忽然有個想法,如果我死了,Emily或Tina,誰比較悲痛?我覺得是Tina。
我必須讓自己健康的活著,一直活著。
長大後的Emily與Tina也沒有多少機會聊天,我感覺,Emily很珍惜跟Tina見面聊天,只要有Tina,Emily都會排出時間來參加。
餐桌上我只是默默吃著,Tina與Emily,還有Steve聊著,Freya在一陣興奮跳躍後,躺在桌子底下。
今天去Emily家,幫她挖後院的蒲公英,下午一點半到,大約挖了兩個小時。
Freya也在後院,老要撲我,Emily把她圍在陽台,進屋去趕工作,Freya啃了一陣子骨頭,開始嗚嗚叫,我到陽台坐下,她就趴在我腳邊啃骨頭,我一離開陽台,去挖蒲公英,她就嗚嗚叫。
Freya已經正式的認識我了,知道我是一個跟她親近的人。
Pepper過世後,我把對Pepper的懷念與歉疚,都化為對Freya的喜愛,因此她很容易發現,我是一個對她比較親近的人。
太陽很大,據說溫度30C,兩個小時,只能挖大約半個院子。
回到大屋,又開一瓶自釀的紅酒。
馬上要啟程回台灣了,特別留戀與不捨貓咪,他在貓樹上睡覺,我過去撫摸他,十分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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