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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19 Fri 2018 07:33
  • 幻覺

2018118  星期四

 

Hi, Professor, my name is Hegel, Dr.-Ing. Hegel. Your son Kevin stayed with me since January 9 and he will leave on 17th January. He borrowed my cell phone to call you and his Mom. When he called I was by him. Yesterday after you hung up he wiped tears. His attitude and way of talking is unpleasant, even disgusting, but I can detect a very soft, very deserted spot in his soul. He drinks too much and his health is already damaged by alcohol. He told me that medical doctors said he can live at most for another 3 years. I am wondering, is it possible that you, whom he called Dad and whom he has a child’s longing for, can say some words to soothe him ? Just over phone. A call from you and his uncle (to this number which is mine) will greatestly give him some last parental love. You can inform me first and I will let him answer the phone. Or you can call at xxxxxxx which is cheaper.

 

這是我這八天中給Kevin養父的一封簡訊,他的養父母是波瀾裔,養父現在是大學教授。

 

吸毒與酗酒的Kevin借我的手機打給他的養父、養母與阿姨,每次都以對方憤怒掛斷結束。

 

手機借多了,最後一天,不再借他。

他們的習性似乎跟現代社會的人不同,他們「不知好歹」,例如,他自己開冰箱,把我冰箱裡的食物吃掉,還好我的食物只有饅頭與花生醬,他吃的是Hugo 的香腸。

 

他這次來,據他說,跟一個愛爾蘭女子約會,那女子愛喝酒。

 

有一天,他忽然驚慌的說:「海歌先生,糟了!愛爾蘭女子要來這裡,聯絡了三十八個人,要來這裡喝酒,慶祝」。

 

「我會defend這間屋子,到時,你跟我一起把他們打出去,你用跆拳,我用泰拳」,他說。

 

後來他上樓,問:「你要我用印地安魔法,讓他們不來嗎?但是那會傷我自己的身體」,他說。

 

我說我不信,他說:「你有聽過Indian Medicine?那就是魔法」

 

38個人要上路,那可是一輛巴士,或一大群車子。

 

天黑後,他說:「我發電郵給愛爾蘭女子,說don’t come, don’t come,發了26封」。

 

在有一次送他去搭公車的路上,我問:「你吸毒嗎?」

他說吸,「但我不會主動找毒品,只是參加聚會時吸」。

 

但他在這大屋可能還是吸了大麻,因為Hugo說屋裡都是大麻味。

 

酗酒則是每天,一會兒就喝完一瓶伏特加,若不喝,他的酒癮發作,就跟電影上毒癮發作的人一樣。

 

一開始,不知他的失控點有多高,慢慢摸索出,只要沒有爛醉,要求他,他會聽話。

例如,要求他不可在family room喝酒,他說好,但他還是喝,只是把酒瓶藏在沙發縫裡。

 

頭兩天,他住單人房,就在我隔壁,給我極大威脅,之後搬去地下室,但是他整天在family room,晚上睡覺也在那裡的沙發上。

我沒有阻止他,因為,我覺得,他害怕一個人在地下室。

 

走前一晚跟我說看到Elk的事,曾告訴我,隔壁的鄰居把燈打開,走出來,舉雙手向鹿yelling,想把鹿趕走。

 

今天看見馬先生夫婦中午外出,趕緊跑出去,問這件事。

馬先生說:「沒有!」

 

那表示,印地安人有幻覺,從慌張有38個人要來大屋喝酒慶祝,到有高大的鹿跺腳與噴氣。

只是不知,那幻覺,是平白存在,還是吸毒與酗酒後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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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7  星期三

 

「嘿,海歌先生」,他走到我門邊。

一骨碌起來,只要他往樓上走,我就防備著,要是他突襲我,我能抵住他。

怕的是武器,刀啊什麼的,若是徒手,沒有特別怕的,一般人,若不是經常鍛鍊身體,應該我都能擺平,至少抵住。

 

「有一隻Elk!還在那裡」,他說。

 

起身出門察看。

You go first」,他說。

 

大屋旁邊是一個動物走道,南來北往的動物,都打這兒過。

 

「牠比我還高,用腳蹬地,嘴裡還發出聲音」,他說。

「我正在抽煙,手都顫抖,用眼角餘光看它,趕緊退回屋裡,上樓來告訴你」,他接著說。

 

「牠在告訴你,趕快滾開,我要過去」,我告訴他。

 

這是昨晚的事。

 

今天一早,他又來敲門:

「海歌先生,我請保留地的人匯款給你,今天再住一晚」,他說。

 

「不行不行,我中午12點要關房子,下午要去看醫生」,我說:

Tell them to cancelquick!」

 

他趕緊走了。

 

中午12點,那個據說會來的愛爾蘭女人沒出現,我幫他叫了計程車。

 

計程車到門口,他卻說:「保留地匯來的錢還沒進帳戶」。

 

「我要關房子了,你到屋外前廊,那裡有WIFI」。

 

他一出門,我立刻把門栓上。

 

過了不知幾分鐘,走了!

 

終於。

 

這個叫Kevin的印地安原住民,在這大屋住了八天,他是吸毒及酗酒的人,正在等候名單上,準備去Red Deer接受勒戒。

 

一個吸毒與酗酒的人在屋裡八天,就像電影一樣驚悚。

 

他到的第二天夜裡,就在房間裡大叫,咒罵,撞牆,我立刻起來著裝,把那根空心鐵桿放在手邊,從凌晨兩點20,一直坐到清晨540,才敢上床躺下來。

 

連續八天跟一個毒癮犯,酒癮犯相處,不能激怒他,卻還要盡可能約束他,八天,驚心動魄。

 

然而,這珍稀的經驗,讓我直接透視一個毒癮犯、酒癮犯印地安人的內心,原來,他的內心是弱勢的,他害怕別人傷害,甚於別人害怕他。

 

感覺他尊敬我,信任我,因為我告訴他,人,只應該因為他的行為被審判,而非他的種族,宗教,性別,或是否身心障礙。

他用我手機打電話給他養父,相談不歡,他養父說:「Tell your friend, he is pathetic

 

「如果他在這裡,我會給他一拳」,他說:「因為他說你pathetic,但是你是好人」

 

這八天的驚心動魄,可以寫一部小說,可惜,我只有瞬間記憶,若不立刻寫下來,我馬上就把細節忘了。

 

他走後,騎腳踏車去看醫生,醫生很用心,聽我說胃有個點會痛,馬上開了好幾種檢查。

 

從醫生那兒回來,感覺身心鬆懈,開紅酒,邊飲,邊看「莫斯科行動」。

這劇真好看,欲罷不能。

奇怪的是,告訴朋友這劇好看,回應是:「看了三分鐘,看不下去」。

 

晚上高興,烤一隻雞腿,是回台灣前買的,30% discount

我現在買食物,首選都是30% discount,也就是快要壞了,超市折價出售的那些。

 

今天本來Tina發起,去Emily家看剛到的小HuskyEmily說,小狗有crowd stress,今天只有Tina去。

 

Husky真可愛呀,我要當Grandp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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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0  星期三

 

清晨作夢,夢到梁家河,就是席近平先生年輕時插隊落戶的地方,村子有點像世外桃源,細節忘了,好像是走走看看,並不悲傷。

 

醒來又睡去,又作夢,夢到山人,他在我服務的機關附近租了一間房,寬敞,問他月租多少,「15元」,他說。

 

他回復年輕學生的模樣,租屋是為了讀書,奇怪的是,我是去工作的機關遞送退休申請書,順便看他。

 

在大樓的窗戶外看正在上課的學生,老師都是年輕女性。

夢中感覺是,這個世界再也跟我無關了。

 

昨晚八點多,忽然有個last-minute的訂房,兩晚,是個多倫多來的男子,一進門,他很猶豫,不願把鞋放在門口。

「我的鞋是新的,我可以拿進房間嗎?」他問。

 

上午正在閱讀,忽然手機有信息,他竟然續訂四個晚上。

 

今天的生活有點不同,除了語文功課與體能功課,主要是清潔地板,清了幾遍。

 

下午在family room放影片「亞歷山大大帝」,回台灣一個月,幾乎忘了怎麼操作那裡的機子。

我需要輪流在family roomliving room看影片,這是最低度的環境刺激。

 

今天變冷,零下22度,體感溫度零下29度,所幸這樣的天氣一共三天,再忍耐兩天,氣溫又會回升。

 

今天的體能功課:

伏地挺身55下,仰臥起坐130下,原地蹲立130下,振臂、擴胸、掄臂左右各130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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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8 Mon 2018 11:12

201817  星期日

 

這幾天白天氣溫都在零上,但是外面都是冰,昨天與今天都去Superstore那邊,在冰上就用推的,不敢騎上單車。

 

在高樓,低潮時,就作清潔工作,高樓不大,所以總能把至少地板維持得很乾淨。

四日回來,一進門,就感覺屋裡很dusty,是貓咪的沙盤造成。

 

連續幾天,陸續清掃,今天總算把一樓樓板基本擦拭過,一樓空氣中的dusty不顯著了,二樓還是dusty,雖然也吸過地毯。

 

下午到晚上,一邊擦地板,一邊在客廳的電視上看節目,看了馮小剛的「芳華」,講述1970年代一個文工團男女團員的故事,結尾旁白到2016年。

「一代人的芳華逝去」,旁白說。

 

天黑後,又看了一部紀錄片:「邊緣戰爭---二戰下的台灣」。

 

下午起,感覺沈鬱,或許這也是今天一直擦地板的原因。

 

想不起Emily是今年,還是去年,搬出去?聯想到2016年的增貸與心情瀕死,才驚覺,Emily已經搬出去一年半了。

 

今天的體能功課:伏地挺身55下,仰臥起坐130下,原地蹲立130下,振臂、擴胸、掄臂左右各130下。

 

貓咪的眼睛裡已經沒有憂鬱,頭兩個晚上都睡在我腳邊,昨晚他去地下室沙發睡,但每天早上約五點,會叫我,我起不來,他就像往常一樣,在八九點的上午,窩在,或躺在,我的腳邊。

這次回來,發現貓咪會高踞在地下室的電視櫃上,我去跟他說話,他就跳下來,跟我上來。

也許,我不在時,貓咪主要都在地下室活動,他由電視櫃上方的窗戶向外看。

 

在同學傳的網頁上作左右半腦的智力年齡測驗,左半腦19歲,右半腦20歲。

我應該再多接受一些環境刺激,總是要盡量延後不能自理生活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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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6  星期六

 

前天(四日,禮拜四)回來,昨天跑銀行,下午進車庫,發現地上有好幾攤白白的東西,天花板上有新的漏水痕跡。

Hugo來看,他說地上的可能是他們租的車,聖誕節後他的女友從美國來,租了一輛車,天太冷,他們把車停在車庫。

 

但是車怎麼會有dry wall呢?

 

昨晚發簡訊給來修過的Michael,今天Shake Pro的老闆Jason親自來,一看地上,就說:那是鹽!是車輛留下的。

 

沾了一點嚐嚐,果然是鹹的,是鹽。

 

Jason還是爬進天花板上方,幫我察看。

下來後說,有舊的漏水痕跡,應是舊通氣窗之故,現在是換過的通氣窗,目前百分之百沒有漏水。

 

他走後,我上網找到黃頁中的shake pro,寫了感謝的評語,給他們五顆星,並發簡訊告訴Jason

 

今年開年不利,先是錯誤的處置,導致丟棄一套全新的露營折疊椅,以及打破當年從德國帶回台灣的葡萄酒杯。

現在又誤判漏水,也許下次真正漏水,他們就不太想來察看。

 

2018年是重要的一年,開年不利,希望往後不要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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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5 Fri 2018 14:09
  • 歸來

201814  星期四

 

三日上飛機,當天把主臥窗戶擦了一半,另一半不敢擦,走前當天不能作有風險的事。擦右邊窗戶時,窗戶卡住,裝不回去,用手肘撞擊,才敲下來,重裝。

 

除了兩件行李,另外背著一套露營的折疊椅,機場櫃臺小姐人很好,叫我去問「長官」能不能帶上飛機,她自己又去問了另一個主管。

她把折疊倚放在我的大皮箱上,似乎很想幫我辦托運,反而是我說,我已經有兩件行李了。

 

把折疊椅丟棄在機場垃圾桶旁,可惜了。

 

C城已經從零下42度回暖,下機時零下七度。

這次沒有讓EmilyTina來接,坐計程車回到大屋。

 

一開門,貓咪坐在地下室上來的門口,立刻叫他。

 

看得出來他很高興,整晚喵喵叫,伴著我。

 

今天開箱,那個德國酒杯破了!

酒杯如果像那些陶土作品,放在紙箱內,就不會破。

那套露營折疊椅如果留待下次,當一件行李,托運,就可帶來北國。

 

只因為我的錯誤與莽撞,以為航空公司總會讓我帶上飛機吧?以為包了兩層襪子,又放在縫紉機的凹窩內,玻璃酒杯不會破吧?

 

錯誤的決定,莽撞大意,希望以後不要這樣。

錯誤與莽撞,會毀掉人生的大事,不只是露營椅或葡萄酒杯這樣的小東西。

 

中午EmilySteve來,Steve花錢做了一本Pepper的像簿,把Pepper一生的精彩照片都收進去。

Emily花錢做了一個Pepper腳爪的拓印,寫著:

Daughtersisterfriend-----Pepper

 

Pepper離去時刻,我才特別感覺,她是我的女兒,只是長了狗的形狀。

2016年我自己在瀕死邊緣,可是當時Pepper在家,我怎麼沒有特別注意她?

 

EmilySteve又買了一隻小Husky,過幾天會送來:

「這是granddaughter了!」,他們說。

是的,又下去一代了,Pepper來的時候,EmilyTina都是孩子,她們三個是姊妹,這個小Husky如果來,是下一代了。

 

Husky1000元,十週時會送來。

Emily說,當時Pepper只要500元,八週就送來。

Pepper是她們那一窩最小的,卻活了最久」,Emily說。

 

今天貓咪一整天都跟著我,我編了一首兒歌:

「一二三四五六七,我家有隻小貓咪,

小貓咪,愛淘氣,

跑完東來,跑向西。」

 

貓咪睡在我的臂膀裡,我拍著他,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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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1 Mon 2018 21:31
  • 看著

201811  星期一

 

今天很快樂,小學同學會,在鍾家祠堂,今年由鍾家同學主辦。

鍾家祠堂是1986年,在維悅主持下籌建,當時花費1200萬。

 

早上搭到10點的自強號,車進站,發出淒厲的叫聲,意外的停了,卻不開車廂的門。

 

等了好久,聽說有人跌入車底,車子不走了。

 

改搭區間車,很慢,到中壢火車站,一路步行,走一半,接到國源電話,問「到哪裡了?」「講一聲,我們來接嘛!」

遠遠的到鍾家祠堂時,光助先看到我,也怪我怎麼不講一聲,大家會來接。

 

今年來的同學不少,我一直看同學,看同學,是一種享受。

看著看著,十分快樂。

 

打菜時,碰到秀春,我喊她,她也回喊我的名字。

就是這種奇異,讓人感動,讓人快樂。

秀春長得真漂亮呀!可是我在記憶中找不到她的畫面,小時候男生女生不講話,我的全部玩耍朋伴,都是男生。

 

今年有貴客,桂蘭找到寶錢,其實一路上,我想的是,今年只要看到寶錢,就值。

 

桂蘭可能是聽秀春講,寶錢嫁到一家油漆行,她把中壢地區的油漆行跑遍了,還到油漆工會去問,都無果。

最後桂蘭跑去內壢自立新村那邊最後一家油漆行,找到了,老闆娘是寶錢!

 

寶錢小學時都不笑,今天笑容滿面,輕鬆大方。

她小學時功課好,字很工整(鋼板字,她說),結束時她跟先生開車送我去火車站,感受到,寶錢是非常intelligent的人。

 

還有鍾家的德光,我特別去告訴他,在我記憶中他的一件事:

有一次,德光欺負一個眷村的女生,女生的爸爸來學校找,德光跳窗逃走,那個爸爸走進教室,一腳踢翻一張椅子,大聲問:「哪一個是鍾德光?」

 

德光應該忘了,我卻記得。

小時候他臉色紅潤,很有精神的一個小伙子。

 

菊妹說,明年由她們姊妹接辦,跟秀春,珍美,福財等人,在大廉家辦。

 

天賜說我這次氣色好很多,2015年的兩次,他說我氣色很差,說加拿大是我的惡緣,要我回台灣。

 

我有社交恐懼症,在社交場合很不自在,對同學的聚會也是如此,但另一方面,看著半個世紀前的同學,有幸福快樂自心底升起。

 

2015年找到同學,大家開始聚會,我有一種慾望,想要碰觸同學,那是一種特別親近的感覺。

所以只要有同學拍我肩,或拉我手,我一定拍回來,拉回來。

 

跟同學也是無話,卻跟陌生人不同,光是看著,就快樂。

例如大廉跑來,他也無話,我也無話,但是我就是看著他,無限感動。

小時候跟巫家同學打架,省籍衝突,如今,光是看著,就很快樂。

 

我看每一個同學,因此知道,今天瑞粉早走,惠玲也早走,秀緞沒來,清義沒來,福財要跑攤(他的高中同學會),提前告退,崇仁也提前走。

 

淑芳連兩年沒有參加同學會,今年來了,我說:「唉呀,好難得,妳來啦!」,她說:「來看你!」。我說:「所以我把鬍子刮乾淨,不然不能看」。

 

我不快樂,最多追求寧靜,今天卻非常快樂。

 

寶金把剩餘的菜包了一包,來塞給我。

 

離開時,在外面看到嘉永站在他的卡車上,祖鑫正在搬瓦斯桶。

忽然憬悟,明年我應該早到,參加工作,不要老是讓嘉永他們工作。

 

寶錢跟她先生的車是BMW,她們十月份剛去美國加拿大旅遊。

坐在她們車上,我忽然問:

「寶錢,妳以前嘴角有一顆痣,還在嗎?」

「還在」,她回答:「同學說,他就記得我的痣」。

「還好我沒把它點掉」。

 

 

PS:今天聽到小容對我的評論:

 

「以前看你有俠士的感覺,上次看你像落破的道士,門面還是要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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