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橫舟向寂寥

2020年1月17日  星期五

前天早上起來，發現一樓洗手間的熱水龍頭凍住了，打開無水。

扭到全開，幾個小時後，忽聞水聲，通了！

把冷熱水都扭開一點，讓水龍頭滴水，一直到今天，都沒再結凍，希望牆裡的水管不要破裂。

前天的體能功課：

伏：135下，仰：160下，蹲：160下，抬：40×4下，拳：60下，踢：30×4下。

  昨天沒做體能功課。

今天的體能功課：

伏：125下，仰：160下，蹲：160下，抬：40×4下，拳：60下，踢：30×4下。

前天伏地挺身是第二次抵達135下，今天又退下來，只能做125下，手臂肌肉是弱項，其他各項基本都無上限，或上限很高，只有伏地挺身最差。

昨天零下25度，幫Ingrid送車去保養，她鼻淚管開刀，左臉黑青了半邊，有心理障礙，不願意出門。要是黑青不好，就變成陰陽臉，人生到老，許多原本恆久的身體狀況，竟然可能改變。

天氣極寒，路上有冰，煞車會滑，開車小心翼翼。Subara的dealer在North East，以前去過幾次，很遠，那邊有Stiehl的店面，我曾想買單人挖洞機，準備在荒地種樹。

交了車，坐他們的shuttle回來，下午天黑前shuttle車又來接，拿到車天已經黑了，走Barlow Trail，北上接McKnight向西，小心翼翼的開回，把車送去Tuscany。

Tina也在，把上次幫我新配的眼鏡給我。

她說，預定2月22日開幕，她想開幕前2個禮拜開始廣告。

今天一整天在桌前工作。

自從安裝專業軟體工具成功，每天都做一些練習。

以前服公職時，有一次在一個場合聽吳氏家族（就是吳東昇、吳東進、吳東亮他們家族）的長者講，他每天都在自家的高爾夫球場。

我沒有高爾夫球場，但是，小小的客廳與電腦書桌，還是讓我整天在用腦與鍛鍊體能的日子中度過。

氣象預報明天是最後一個冷天，後天氣溫將回升到白天最高零下3度，體感零下7度。

昨晚第一次打開電熱毯，夜裡睡得溫暖，早上醒來，不再像冰棍一樣。

這波寒流要過去了，但願這個冬天，不再打開電熱毯。

2020年1月14日  星期二

今天零下33度，體感溫度零下39度。

今天的體能功課：

伏：115下，仰：160下，蹲：160下，抬：40×4下，拳：60下，踢：30×4下。

伏地挺身只能做115下，這是我的弱項，衰則先衰，興則後興。

昨天因為第一次重新使用Matlab而高興不已，也許做點專業功課會帶來快樂？今天持續學習用矩陣演算Summation的數學式。

晚上Cesar突然下樓，說他肚子不舒服，等下會有一輛救護車來。

過了一會兒，他又通知我，有個警察來了。

警察問他有沒有喝酒？吃了些什麼？

Cesar坐在樓梯上，說：也許是Anxiety。

臨走前，他把汽車鑰匙留給我。

他竟然是一個做事有條不紊，且臨危不亂的人。

他會因Anxiety而胃痛到叫救護車？

我也會因Anxiety胃痛，就只是設法讓胃溫暖，從未想過壓力導致的胃痛會到要叫救護車的程度。

1月20日氣溫會回升，持續到28日，在這之前，零下30度盤踞著。

好像2019年冬天的最後一擊是連續20多天零下30多度。

太冷了。

2020年1月13日  星期一

昨天零下24度，今天零下28度，體感溫度在零下30多度。

昨天的體能功課：

伏：120下，仰：160下，蹲：160下，抬：40×4下，拳：60下，踢：30×4下。

今天的體能功課：

伏：135下，仰：160下，蹲：160下，抬：40×4下，拳：60下，踢：30×4下。

昨天伏地挺身只能做120下，今天竟然又往上衝，做了135下，歷史新高。

今天安裝了兩個專業的工具軟體，十分高興，這是以前教書時用到的，雖然年份已經落伍，但用來磨練基礎知識，及維護大腦功能，十分有用。

今天也開始做了一小段Matlab的學習，從基礎的矩陣運算開始。

這是數年來第一次，一天當中語文功課、體能功課、專業功課都做到一點，精神十分舒暢。

退休前幾年，開始學習電腦繪圖設計，並接下沒有人要教的圖學，就是做一些空間幾何的訓練，準備退休後當做維護大腦的功課。

當時給自己三種退休後的功課。

三種功課是指語文功課、體能功課，專業功課。專業功課又包括數學演算，空間幾何訓練，及電腦語言編程三大類。

數學演算主要是以Matlab為工具，學習各種新知識，例如類神經網路、Fuzzy Control，基因演算法等，剛退休還包括 Labview的學習，現在已經排除。空間幾何訓練主要以Solidworks、 ProE、Catia，及Autocad為工具，磨練空間思考。電腦語言編程則以C++語言為工具，做傳統工程演算。

可惜幾年後，專業功課首先消失，體能功課季節性維持，唯有語文功課一直保持。語文功課的目的在於感受情境，主要是閱讀德文，其次英文，中文則以誦讀古文，及在紙上寫字為主，利用中文繁複的筆畫，訓練大腦對手指的控制。

德文是非常卓越的語文，對情境的描述能力超過英文與中文，讓大腦行走在文句的跌宕中，感受文字描述的情境，我稱這為「洗腦」，每天都要洗腦。

但是，不做專業功課，終究成為一個廢人，

今天又開始恢復專業功課，雖然從最基礎的開始，但，讓大腦涵泳在原有的專業知識中，精神非常暢快。

我退休前幾年，開啟一個新的研究領域：車輛行走軌跡控制，要把我在機器人、工具機軌跡控制的研究成果，帶到動力車輛的軌跡控制上。那大約是距今15年前，可惜突然退休，不然，在我開始後不久，無人車才成為世界競爭的潮流，如我沒有退休，今天在無人車行走的尖端領域中，可能有我的腳印。

但是，從2019年開始，慢慢感覺平安適意，惶恐惴慄的程度減退，甚至覺得，自2020年起，也許，一切會越來越好，那麼，專業上沒有成就，也沒有什麼關係，畢竟，一泓湖水，一山老林，一弦缺月，本來就比世間成就更吸引我。

2020年1月11日  星期六

中午12點左右去接Freya，回到大屋，先把車庫門放下，Freya竟然不下車，奇怪，不知她腦袋裡想的是甚麼？

換鞋，著裝，把車庫門打開，她放心的下車，直接帶她去走路。

零下16度，右手為了撿狗大便凍僵，藏在胸膛前，順利走回來。

傍晚五點多，又帶她去走路一次，零下19度，但是穿了長的那件外套，比較保暖，無須脫手套撿大便，雙手還可，但是鼻子、臉頰、下巴凍僵，以後應該戴圍巾。

人行道被新雪覆蓋，反而沒那麼危險，上次都是冰，十分危險。

晚上九點多，送Freya回去，回程，把汽車暖氣開大，車裡溫暖。在酷寒的天氣中，溫暖真是一件美好的事，可惜大屋抗寒，是擺脫不掉的生活，但是，會越來越好的。

台灣選舉結束了，做得不好的蔡英文大勝。

小學同學也分裂，有同學在支持民進黨的同學貼文後，退出群組。

有很多廠商贈送的原子筆，捨不得用，都乾了，不再能連續寫字，晚上都拿出來，試著每支都寫字，若不出水，就放著，過一會兒再寫。

想把這些原子筆優先用掉，不能白白丟棄。

繼續往新買的外接式硬碟裡備份重要檔案。

等備份完，試著裝裝看一兩個專業軟體，若能恢復專業功課，日子將過得更充實。

明天起，一連六天，溫度在零下32度至35度。

2020年1月10日  星期五

前天、昨天發生一件奇異的事。

下禮拜是零下30度的嚴寒周，這禮拜是其前沿，每天陰冷下雪不斷，但是前天中午，忽然放晴幾個小時。

當陽光完全明亮時，忽然心情轉變，從嚴峻閉塞到開朗寬闊。

下午恢復陰雪，心情，應該說心境，又恢復嚴峻閉塞。

昨天同樣的事情重演，中午陽光明媚時，心情豁然開朗。

天氣影響心情，所知已久，但是在自己身上，從來沒有感覺。

連兩天短暫奇異的心境變化，產生一種懷疑：長有以來的閉塞、退縮、對外界警戒，甚至假想敵對，是因為長久獨居在這寒冷的大屋造成的嗎？

大屋整個冬季只有17度，在自家屋裡，需要重裝，屋外是冰天雪地，性格變成孤僻、閉塞、決絕。

今天又一次驗證。

今天是Steve與Tina接我去晚餐的日子，下午五點半來接，到城裡一家叫Wurst的德國餐廳。

Steve請我，喜歡去德國餐廳，有一次生日，請我去一家奧地利餐廳。

Steve點了一客三人份的餐，上桌發現是一大盤，當中一個烤豬腳，有香腸，Schnitzel，Sauer Kraut，紅色的醃菜，Spätzler，等。

等餐時，整個餐廳的輕鬆愉悅氣氛，忽然把前天、昨天陽光放晴的心境拉回來。

外面的世界有這麼多歡樂愉悅，我的世界，冰雪寒冷，閉塞決絕，是否只是一種例外呢？

我在閉塞決絕的環境中，做的決定，是正常的嗎？

晚餐很好吃，三個人吃飽了，幾乎還剩半盤，打包回來。

連續三天，陽光放晴，餐廳愉悅，給我短暫心境上的帶來的改變，成為反省深思的材料。

今天的另一件大事是開車去城市最南邊的Bridlewood，幫Shalika拿回她的信件。

那實在是太遠了，幸好路況不錯，路上無雪。

一路都走對，到了目的地，才發現，看地圖時看的那條街，不是Shalika要我去的那條。幸好實際道路與地圖完全一致，雖然弄錯，卻沒有迷失打轉，一路順利找到目的地，順利取出信件。

高興的北返。

Shalika在信息中不斷稱謝，我說：Thank God, not me.

她曾說，我是上帝派來幫助她的人。

何德何能，敢攀附上帝。

一切榮耀，恩典，皆歸於上帝，不歸凡人。

回到大屋，稍事休息，又出門，去郵局把Shalika的300元，一封信，及信箱鑰匙，用快遞寄給她先生。

2020年1月9日  星期四

今天的體能功課：

伏：130下，仰：160下，蹲：160下，抬：40×4下，拳：60下，踢：40×4下。

伏地挺身竟然做到130下，歷史新高。

踢部不小心做了各40下，應該30下就可。

Shlika請我幫忙，她先生恐嚇她，跟她要錢，她想把300元寄到我這裡，請我轉寄。

建議她下載一個APP，把她先生的恐嚇電話錄下來。

錢經由West Union寄到Walmart，去領，竟然是入戶，這樣我還得領現金出來寄。

今天的大事是買了大容量的外接式硬碟，原來當家的那個1TB的硬碟已經不穩定，大量的照片、檔案、資料可能一夕丟失。

買了一個5TB的硬碟，149元，科技進步很快，容量更大，體積卻更小，屬於portable式，且無須電源，表示用電量更小。

晚上開始備份。

2020年1月8日  星期三

今天的體能功課：

伏：125下，仰：160下，蹲：160下，抬：40×4下，拳：60下，踢：25×4下。

伏地挺身第二次做到125下。

出了短暫的太陽，接著密雪繽紛。

寒流要來了，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氣溫將在零下30度。

這是今年冬天第一個零下30度的寒冷波，往年一個冬天會有三四個。

今天的大事是把Matlab裝設起來。

八月回台灣時，成功地從單位的計算機中心取得校園版權的Matlab，最新的是R2019a，但保守的習性，不敢選最新的安裝，選了R2018b，裝了三個多小時，試跑，It works !

但是畫面都改變了，整體設計也跟以前不同，望著強大的Matlab，感覺自己渺小，我是何等的孤陋寡聞，世界的知識已經推進到如此前沿，我卻仍像後段班的留級生，甚麼也不知道。

需要Matlab，只是練習，用各種演算維護大腦。

數學、圖像、文字是三種基本能力，Matlab可以滿足專業演算的訓練，至於圖像，自從上一部電腦報廢後，安裝的ProE，SolidWorks，AutoCad等都失去，無法再做空間幾何的訓練。

但是，Matlab的歸來，高興不已。

作為一個工程師，保有自己的計算能力，是一種自我價值。

留學時，辦公室有個訪問學者，是個波蘭的博士，他有一台掌上型的Texas Instrument的計算器，能用少數符號編程，他就憑藉那個簡單的計算器，發表了論文，當時他還拿那個計算器給我看。

後來Commodore 64問世，雖是通用，但當時許多大陸訪問學者都買，做為日後私人的計算機器。

PC問世後，計算機一下子普及。

但是大型計算軟體，仍然在計算機中心的大電腦上，或work station上，直到這些軟體普及到個人電腦上。

Matlab就是在個人電腦上運算的強大計算軟體，它已經成為一種語言，就像C++一樣，是工程系所的學生、研究生、學者的第一利器。

美國的強大，還不在新聞報紙上能看到的那些，這個新聞報紙上看不到的Matlab，就是美國實力沛然莫之能禦的一個小小例子。

恢復了Matlab，實在興奮。

每天的功課中，又能夠有專業演算了。

2020年1月7日  星期二

Tina與Ingo先到了719，問我什麼時候能到？

把四個sawhourse送過去，Tina開始油漆門。

兩個羅馬尼亞的工人正在鋪磁磚，一個在舖進門處的磁磚，一個在舖廁所的磁磚。

Ingo問，屋頂大洞怎麼辦？我說，已經無法接觸了，12英尺的梯子已經沒有空間豎立在那裏了。

後院門口放著廢棄的舊馬桶，把它搬去丟掉。

地上有冰雪，搬著沉重的馬桶，緩慢地走，一邊自言自語：

「我不怕，我一步一步走！」

「我不怕，我一步一步走！」

搬到垃圾車邊，用右上大腿承托著馬桶，把它丟進垃圾車。

又待了一會兒，沒有事情做，就先回來。

下午把文件拿去寄，還是用Express。

12月以來，就因為這兩份文件，一直踟躕，猶豫，畏懼，寄走了，晚上心中變得輕鬆。

屋外夜幕有霧，很美，又顯得神秘。

2020年將是生命轉折點，靜待揭曉。

生命一步一步走，走到這個關頭。

2020年1月5日  星期日

今天的體能功課：

伏：125下，仰：160下，蹲：160下，抬：40×4下，拳：60下，踢：25×4下。

伏地挺身做到125下，這應該是歷史新高。

踢部也多做5個。

奇怪，右腿的筋縮短比較嚴重，踢部動作卻是右腿比較好，左腿較差。

Tina問有沒有sawhorse？她要在719漆廁所的門。

晚上檢查，竟然有六個，一直以為只有四個。明天要送去719。

總是栖栖惶惶，心中缺乏安寧。

2020年1月5日  星期日

今天的體能功課：

伏：120下，仰：160下，蹲：160下，抬：40×4下，拳：60下，踢：20×4下。

心情不好時，總是不敢放鬆體能功課。

下午睡了午覺。

Tina傳訊來，問那個電箱的大開口我有沒有辦法？買不到這麼大的門。

我說，我可以用工具做一個。

昨天聽說Tina開著車，自己出去買廁所要用的磁磚。

她竟然不讓我知道。

上次幫她修完車庫門後，一起去午餐，她堅持付帳，我硬是搶著付了。之後，感覺她有事，就不再找我了。

那次午餐聊了很久，我告訴她，我去買菜，每磅2元以上的，都不買，但是整個Superstore每磅一塊多的菜，只有一兩種。

她不願找我，可能是我會搶著付帳，她不願意增加我的負擔。

昨天Steve打電話來，問下禮拜有沒有空，他跟Emily要請我吃飯。

以前有一次，他臨時拉著Emily請我吃飯，吃完我搶著付帳，後來他就沒有再請我。昨天的邀約，是感謝我幫他們帶Freya。

下禮拜我一定不能搶著付帳。

1月2日來了個從女人身邊逃出來的男的，神智有點不清，問他，才知他是抽大麻的。

對大麻深深憂慮，通知他今天必須遷出。但是他傳信息說，他promise not to smoke，可以多留幾天嗎？

我竟然答應了。

後來他說，他可以住一個月嗎？

我竟然也答應了，還把已住的三天費用折算成月租的費用，差不多折半。

期望有一天，大屋不需要再有陌生人進來。

今天一直盤算著，2020年，我還是應該只回台灣一次，照原定計畫，在今年初秋。

人生應該順應自然，只有順應自然地活著，才有較少的意外。

2020年1月4日  星期六

中午12點16分就寫完了，自己都感覺意外。

增加了一個section: Lights on future applications.

「The solution thoughts shown in this work may open new vision for applications in other processes or even fields with relevant features. The damper in this work is still an alien entity attached to the target. Chances are, to make the damper a part of the target structure would revolutionize its application. That is, a “structurization” of the MR-fluid damper or a morphing of the target structure to embed the on-call damper would bring new horizon to some fields that still rely on alien tuned mass-damper-inerter for vibration suppression. The on-line, on-call, quick response, low cost advantages can then be harvested.

However, this will not happen in a way of plug-and-play, heavy researches and years of time will be needed, and limitations do reasonably exist.」

我創造了一個英文字，structurization，真實意思是integration in the structure，或become a part of structure，要是文字修訂人員不喜歡，就讓他改，否則，英文中的一個字就由我創造成功。

有個古老的傳說，埃及的人面獅身像是一種怪獸，任何人經過他面前，都被問一個謎題：「女人最想要的是甚麼？」

珠寶？愛情？青春？美麗？

都不對。

答錯的人，都被吃掉。

直到有一個人，回答：「女人最想要的，是她的願望獲得實現」。

據說，人面獅身獸大叫一聲，從此變成雕像。

我就是那個回答正確的人，我用以上的回答，答覆了editor-in-chief的艱難問題。

另外還有一個小題，反而弄到下午兩點才答完。

一天的工作，突然迅速做完。

傍晚去Tuscany，幫 Ingrid組裝兩個新的書架，出門時大雪繽紛。裝完回來，打開一瓶自釀的紅酒，才喝一口，就坐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2020年，就這麼開始了。

2020年1月3日  星期五

昨天的體能功課：

伏：115下，仰：150下，蹲：150下，抬：40×4下

今天的體能功課：

伏：120下，仰：150下，蹲：150下，抬：40×4下，拳：60下，踢：20×4下。

伏地挺身又能做120下了。

昨天又下雪了，今天出太陽，氣溫竟然由零下5度爬升到白天的零上5度。

孔教授的論文再審查回來，需要做一點點minor revision。

因為我在修改時，寫了：

「Possible imagination of applications is far-flung to not only processes in manufacturing but other industries like crane, bridge (especially suspension bridge), aerial refueling hose/pipe (Probe & Drogue or Flying Boom), rotor blade of wind power generator, electricity post/transmission tower, or even kiln, chimney, etc. and what’s needed there is respective process-specific dampers and the mechanism of attaching and actuating them on the to be identified nodes. The tackling of problems can follow a similar line of thoughts shown in this work.」

本來第三reviewer強烈質疑，看了我寫的，質疑變成只有一句話：

「I still believe that the manuscript presents the (otherwise nice) results only for an experimental setup, and a real structure might behave differently. Repetition of the analysis for a real deep hole drilling process is not straightforward at all.

English shall still be polished.」

對英文的挑剔改成shall still be polished.

其實，這位reviewer的質疑是不成立的。主編沒有follow審查者的意見，而是提出以下要求：

「Please try to put forward in the paper your point of view to prove that your approach could be transferrable to other scenarios; a convincing argument included in the manuscript would be enough.」

為了避免頭腦不清，下午先睡午覺。

起來，在屋裡踱步。

從幾個方面拓展思維：船舶減搖鰭，超高大樓的Tuned mass damper (TMD)⋯。

最後發現Smart Structure領域中的tuned mass-damper-inerter概念似乎有用。

希望明天能寫出一點東西來，只要一段就好，但是不能出錯。

很煩，不想在這上面再花時間，但是，為山九仞，功虧一簣，不可大意。

2020年1月1日  星期三

昨夜睡不穩，貓咪想要來窩鋪，Freya也在窩鋪，Freya稍一動作，貓咪就逃走。

清晨六點多，帶Freya到前院，四野漆黑，她在前院警戒的站立一會兒，沒有尿尿，就扭頭回來。

七點多，覺得不行，非帶她出去不可。

路上都是冰，非常危險。

一次滑兩公尺，剛好手扶在路邊車輛上，沒有跌倒。

另一次，她追兔子，帶著我在冰上滑，臨危，俯身撲進一堆高雪，雙腕齊沒，但避免了摔倒。

睡回籠覺，睡到快中午12點。

醒來，貓咪竟然在我兩腿之間，呼呼大睡，Freya在右側，這是第一次，我們三個動物一齊窩在窩鋪上睡覺。

但我一醒，驚動Freya，她立刻去騷擾貓咪，貓咪逃走。

送Freya回Conventry Hills。

去銀行，回來接到Tina的照片，兩個門都已經被Mike載到719，也開始油漆。

Tina問，能否把大壓縮機及高梯帶走，因為明天要做地板。

她跟Ingo正要離開719。

跑了兩趟，第一趟把壓縮機搬上車，把12英尺高梯綁上車頂。

兩件重物，Mike都幫忙搬，尤其12英尺高梯，非常難搬上車頂，Mike一伸手，就輕若無物，洋人的力氣比東方人大。

我以前評估，洋女人的力氣，大約跟中國男人的力氣一樣大，而洋人，一個人大約等於兩個中國男人的力氣。

第二趟把8英尺中高梯綁上車頂，跟12英尺比，8英尺的梯子很輕。另外把一捲Flashing搬上車。

Tina的店面開始有進度，心頭壓力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