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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ily 遺傳我比較多,Tina遺傳我比較少。
但她們從小就有一個才能,是我沒有的:畫畫。
Emily讀幼稚園小班時,隨手畫海豚、企鵝,都極神似。
長大後,Emily改成工筆,細細密密,但是她學起日本卡通,雖畫得維妙維肖,參加12小時的漫畫大賽,得到佳作,但是似乎失去了自己的風格。
我注意到,長大後,Emily的字變難看了,歪歪倒倒,跟我的字一樣。
我想,那表示,她遺傳我的一項特徵:不能控制微細的肌肉。
Tina不同,她雖也畫工筆,卻始終保持自然的筆觸,她的字,有自己的型。
上次來,她正開始畫一個作業,今天拿給我看。
今天,Tina也接到電話,她應徵到Coop打工,對方要她禮拜四開始。
她跟同學Lora Lee一起去的,兩人都獲准。
Tina說,不可以告訴別人,她在Coop打工,因為她覺得羞羞。
我卻希望她去。
就是這樣的困苦與卑微,讓人獲得不同的人生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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