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17日 星期六
禮拜五到達時,已經晚上八點,街邊車多,找不到停車位子。
弟弟下樓,我說:「沒有停車位,我們去竹圍漁港吃海鮮」。
他說:「八點多了,竹圍漁港商家應該快要關了,還是在這邊吧」。
去吃鵝肉,我以為他會選別的。這次回台灣,來看他五趟,三次吃鵝肉,兩次吃小蒙牛。
吃完重新移車,剛好進入停車格。
上樓去他那兒坐。
他點放很多收集的Youtube歌舞,一一介紹那些美麗舞者的名字。
有印度的,烏茲別克的,藏族的,俄羅斯的…,點播個不停。
「你常看這些歌舞短片嗎?」,我問。
「每天!」,他回頭看著我。
「你呢?」,他問。
「從來不看!」,我說:
「我花很多時間看軍事網頁,我對大陸軍事的瞭解,超過中華民國國安局局長」。
「他們是當官的,不需要懂什麼。」,弟弟邊看歌舞,邊回答。
我一直以為他每天心情一定不好,也許,他其實是放鬆的。
只有我,繃得最緊。
大銀幕上歌舞升平,歡樂人間。
「你看女生,都看哪裡?」,他問。
「臀部」,我說:「不看臉,不看胸,你呢?」
「腿,長腿!」,他說。
一時興起----不是瘋狂跳舞,是去樓下買啤酒。
一公升啤酒下肚,也不醉,但解愁。
心裡卻想著:我其實是來洗廁所的。
今早六點多醒,弟弟說:要不要去市場逛逛?
他揹著小狗狗,一隻容易亢奮的約克夏。
我們繞傳統市場一圈。
「我現在極限就是這樣」,他說。
「那你退步了,一兩年前我們還繞大圈」,我說。
回到樓上,開始洗刷廁所。
洗刷完畢,我想幽默一下:「先弄到59分,下次來再弄到60分」。
他似乎不高興,說:「你這樣我很不自在」。
也許,我說話不知輕重,我常常這樣,已經不知如何拿捏。
又聊一會兒,離開。
回到高樓,有些功課要作,先幫人看完一個論文答辯。
衣服上洗衣機,又去一趟遠通的直營店,確認新接手的車能正確在便利商店繳通行費。
傍晚,用自然人憑證報稅完畢。
是打包行李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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