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7日 星期日
天還是黑的,貓咪嗥叫,下樓放牠出去。
睡到八點半,夢中回到老家台貿十村,碰到鄰居的雪芳,她竟然還是當年那個小女孩模樣,我問她:妳怎麼跟以前一樣呢?
醒來,下樓,貓咪在門外,昂首由門縫向屋裡凝望,像一隻貓頭鷹一樣。
趕緊把牠放進來:
「寶貝!寶貝!」,我第一次喃喃的這樣稱呼牠。
Emily已經出門,禮拜天早上她都去跑步。
去圖畫山丘。
今天上山,221步。
振臂100下,原地蹲立120下,再做些掄臂、扭腰的運動,又再上下兩趟。
坐在草地上。
野草都很強悍,到處是刺,隨時扎到人,手不可以隨意碰觸。
坐了很久。
「生女猶得嫁比鄰,生男埋沒隨百草」
中國的百草或許淒涼,這裡的野草,卻讓我感覺溫暖、舒適。
有一次,騎腳踏車沿一號公路向西,剛走出城,進入草原,腳抽筋,我躺在邊坡的草地上,遠方有直昇機,而我沈浸在野草的懷抱中。
由圖畫山丘回來,出門剛好一個小時。
Emily回來,說:今天跑8.5公里,但是由SAIT跑進城,回來都是上坡。
煎了水餃給她。
接到Robert Lee的電話:
「X先生,你不是說要來我們這邊的草原走路?今天天氣不錯,下午過來吧?」
「好!」我說。
下午一點,又爬上圖畫山丘,去到他們家,他們倆夫婦已經準備好,從後門直接走進草原。
走到Shaganappi,風很大,回頭。
回程走下山坡,沿著低地住宅後院的腳踏車道走。
「從山上看山下的房子,覺得一覽無餘,等走下來,才發現,風景還是不錯」,我說。
走回來,我說要回去了,他們夫婦異口同聲的說:來幫忙看一下我們寫的狀子。
又回到他們家,先吃了蛋糕,喝了冰茶,與珍珠咖啡。
狀子是Lee太太Sophia寫的,她實在是一個頭腦縝密的人,能把案子整理得井井有條,她其實可以在職場上有成就。
閱讀狀子,覺得英文還是需要修改,但是滿滿的三張紙,需要在電腦上工作幾個小時。
我只改了兩處文法,也就沒有再提意見,只是口頭討論。
Robert說:「希望這件事,是我這一生最後一個困難」。
就是他這樣一種苦悶情緒,讓我後來不厭其煩的跟他們討論問題。
Robert說:「我需要跟你這種高智商的人研究」。
我不是高智商,我只是願意傾聽。
他們倆夫婦的能力,綽綽有餘,他們一直抓住我,只是一種心理倚靠。
走路回來,已經下午五點半。
不久,天下起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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