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23日 星期五
作夢。
從家裡出去,竟然走不到大街,一直都是餐廳,觥籌交錯,笑語騰喧,甚至,有個像過道的書房(書店?),也擺了一桌,從旁走過,饗宴的人說的話,都很清晰。
走到外面,有人在訓練一群狗,還是馬?忘了。
起來,去大餐廳閱讀,貓咪來,他一來,我啥事都不能做,托著他,去family room沙發睡回籠覺。
每次在那裡睡,貓咪都自動跑到我腳邊,挨著我,也睡,即使不睡,也挨著我不動。
樓上的Gen下來,進廚房煮咖啡,嘴裡咕嚨著法文。
等她發現我,我含混的說一聲:Good Morning!繼續睡。
Gen六月三日來到大屋,暫時住下來,但是她朋友多,頭幾天安頓後,就進城不歸,上週六進城,昨天回來。
德國人有一種新的流行:老年共屋。
六月三日至今,體驗到共屋的生活,同在屋簷下,雞犬相聞,各自生活。
這大屋太大了,有人共屋,感覺到充滿,有幾次我在後院拔草,她出現在三樓陽台,揮揮手,感覺生活應該這樣,有人的聲息。
Gen跟男友的十年生活破裂,男友打她,打到第四次,逃出來,就是六月三日那天。
她是熱情友善的美麗女子,懂事,謹慎,生活整潔,每件東西,都整整齊齊。
難得這麼近距離貼近洋人---尤其是年輕女人,也是一種珍貴的學習經驗。Gen是魁北克人,母語是法文,她生活在完全另一種文化中,有一次我提到成吉思汗,她從未聽過。
常常,就寢前,她會跑來給我一個 good-night Hug,跟Tina小時候一樣,她的生活讓我發現,Tina的生活其實很像洋人。
她的男友威脅要殺她,她去找counselor作分析,結論是她有16/20的機率會被殺死。我找出一罐bear spray,讓她放在房間,我自己完全不信,她卻非常謹慎,每一通陌生的電話,她都先上網查查那電話的來歷。
下午4點半,Emily來接我去Costco買花,我說今年也要種大理花,她一直記得。
撲了個空,Costco的花市竟然大部分收了,僅剩一些殘花,也沒什麼人。
轉去Canadian Tire,花還很多,Emily想買盆景,沒買,她幫我找到一盆大理花,挺漂亮的,我也沒買。
今年就算了吧。
打了兩付鑰匙,回來試,都不能用,Canadian Tire打的鑰匙,似乎大多不能用。
六月下旬了,今年夏天是要做貼地陽台的,該打起精神,先紙上計算一下。
Tina的碩士論文定稿,寄來一份給我看,她將於7月21日歸來。
Stampede快來了,每年Stampede一過,就覺得夏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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