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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Tina下來,給我一個hug,跟我說晚安,上大學後,她已經不再像小女孩那樣道著晚安的口令了!


 


昨天林教授離婚的太太請吃飯,去64街的那個大mall


2008年是林教授最後一次來北國,現在他已經不來了,他的北國之夢,已經永遠失去。


 


他的兩個女兒,仍然按部就班長大,尤其Angela,長成一個努力負責的好孩子。


Angela去年大學畢業,還住家裡,已經開始付房租。


 


所有來北國的人,都在多年長途飛行後,終止往返,把曾經的妻子兒女留在北國。


 


我是唯一結束飛行,繼續等待天明的人。


 


Emily昨天完成申請UC研究所的遞件。


Tina想轉學去多倫多大學,已經獲得Missisauga校區的入學許可,她希望去St. George校區,還在等結果。


 


收到誤期通知,才知我誤了一個審查,是ASME期刊的稿件。


找出來,原來是審酌作者答辯,我原先寫了審查意見,不到一個月,竟遺忘殆盡。


 


這麼多歲月,已令我蒼老。


歲月已經把我雕琢成無可粉飾,只剩下最後一息,緊緊守著日益遲鈍的軀體。


 


哪裡是來時路?哪裡是可去之路?已經遺忘得無法分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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