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雪了,雪水順著curb邊的水溝流走。
兩天的雪,造成C城600件車禍,如今,化為流水。
這場雪中,我多花兩個小時,把許多雪搬進花圃,把美麗的罌粟花埋掉大半。
古時候有愚公移山,搬雪與移山,是否同樣愚昧?
晚上洗魚缸,換水。
洗完去告訴Emily,她舉起一張剛畫完的圖給我看:一個美少女,坐在一隻大Parasite上。
她這學期加修一門寄生蟲的課,也許,她去過非洲迦納後,對寄生蟲產生注意。
Tina練完kickboxing,去Market Mall把訂的鞋拿回來,跟Emily兩人坐在樓梯口試穿。
那是一種平底的短筒靴子,Tina去年領到生平第一筆打工的錢,就去買了一雙。
如今Emily也跟進,Tina則加添第二雙。
兩三年沒有幫她們添購衣物了,Tina都用打工的錢替自己買衣服,Emily則還是穿著我從五分埔買來的大衣。
等天再冷,再看看她們還需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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