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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電腦,搬走椅子,抹掉我的痕跡。
沒有人知道,壁爐邊那個角落曾經有人伏案。
Emily與Tina送我去機場,每次開車,Emily就放音樂,唱歌。
她應該是快樂的。
Rav 4的後座不舒服,我斜躺著。
兩個人都回頭望我:「爸爸,你睡著啦?」
有一次,媽媽打電話給我,說爸爸回不來了。
於是,我開車去台北榮總。
一路上,我從鏡中看他,他無聲無息的躺在後座,閉著眼睛。
我其實不確定,他是否還有氣息。
分手時,Tina說:要來喔!
她說的是五月23日的畢業典禮。
我一直說:最後了!最後了!最後半年了!
我照例在機場門口轉身,看她們離去。
飛機乘客稀疏,飛行員技術高超,起飛與落地,都很輕巧。
下了飛機,推著行李,我在機場大廳茫然的走著,尋找搭車。
搭上了大有巴士33路,竟然是公車,悠悠晃晃一個半小時,抵達台北。
回到高樓,上午九點半。
中午開會,下午寫了一封推薦信。
時差的昏眩,悄悄襲掩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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