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橫舟向寂寥

2014年9月17日  星期三

今天去707換furnace的濾網。

機房要由707C的後門進，很難開門，需要用力拉著門，鑰匙向左轉（面對鑰匙孔，逆時針轉）。

機房很清爽，沒有堆積東西，因此很容易鑽到furnace後面狹小的空間，可以探頭看裡面。

因為可以探頭內視，發現那根金屬外殼的電線可向右推到角落，因而輕易換好濾網。

以往因為無法探頭內視，有時搞很久，才能勉強換上濾網。

去時車上帶了工作腰帶，用不著。

這根工作腰帶是我的萬能腰帶，只要掛上，70%的工作都能做。

照片中，腰帶右邊，也就是右手側，依序是榔頭，尖嘴鉗，鋼絲鉗，裁刀，皮尺，及一個備用的掛套。

腰帶左邊，也就是左手側，依序是活動扳手（八英吋），十字螺絲刀，一字螺絲刀。備用掛套應該在左手側，幾乎從沒用到，跑到右邊去了。

摸工具時，不用看，因為工具在腰帶上的位置固定。

腰帶中間，也就是肚子上，有一個兜袋，裡面的主要工具，從右邊看起，依序是剪電線的鉗子，綠色的是sealing tape，黑色的是絕緣膠帶，再來是洋人的電線剝皮工具，很少用，兜袋上最左邊是測電筆，也不常用，常用的是一個三用電表。

這根腰帶及兜袋都是台灣帶來，屬於台式裝備。

在洋人的腰帶上，兜袋在腰側或腰後，但是兜袋在前有好處，工作時，若有小零件掉落，多半會掉進兜袋裡。壞處是，有一點妨礙，但是好處大於壞處。

我掛著這根腰帶工作，至少十幾個年頭。

有一年，聖誕夜，修理公寓（1905）的對講機，進出的房客都很驚奇，有人在聖誕夜工作。1821及1905兩棟公寓的每一間房裡的水系統，寒暑假我都修一遍。

還有一次，1905的房客撞斷籬笆的柱子，我在家裡找了廢木頭去修理，半跪在地上整理裝備，把電鑽分別裝上bit，鎖緊，有人路過，對我半跪在地上的模樣發出讚嘆，大約是說很帥氣。

撞斷柱子的房客賠100多元，就當成當時的生活費。

這一切，都成為過去，也沒有人記得。

Emily與Tina永遠不會意識到，這根腰帶，及它背後的篳路藍縷，哺育了她們的成長。

2014年7月16日  星期二

從Cold Lake回來，傷得不輕，像是被人痛毆過。

本來九月要騎踏車去，因為受傷，什麼事都不能做。

三天前，早上起來，感覺有些康復。

到今天，恢復得很好，身體內有一些元氣。

做體能功課測試：

仰臥起坐：200下。

原地蹲立：120下。

跳繩：1000下。

但是伏地挺身只有74下，第75下起不來。

我從年輕時起，腰力與下盤兩腿之力就很強勁，唯獨臂力很弱，若體能衰退，伏地挺身一定首先衰退，最後恢復，而仰臥起坐與原地蹲立幾乎不受體力衰退的影響。

體能功課測試結果，非常高興。

要恢復了，要從傷病中恢復了，真好。

2014年9月14日  星期日

清晨作夢，要回家，身份證件不見！

櫃臺竟然仍開出一張登機證給我。

向前走，卻不知登機的地方何在？腦子裡想的，是每次從台北搭車南下，在路邊的一個汽車招呼站。

回頭去找雷衛台，他正跟幾個女生坐在河邊吃東西，我大聲問他：「你知道在哪裡登機嗎？」

「知道！」，他回答。

這麼多年了，還在作迷路，找不到路，找不到家的夢。

2014年9月14日  星期日

連幾日在後院折枝，腳踩在雪中，凍裂嚴重。

真要到了冰天雪地，我一定率先死去，因為腳部末稍血管不佳，光是在寒冷的地上走走，就會凍裂，夏天亦然。

冰箱中應該有一袋折價麵包，找不到！

人的大腦很奇特，我是怎樣記得一袋麵包？

不用記，有多少飲水，多少食物，在哪裡？帳戶裡有多少錢？都不用記，自然在意識裡。

生活或生命中出現威脅，也自然浮現在意識裡。

記憶應該是一切的基礎，當記憶完全失去，意識也就慢慢空白。

可是，意識卻高於記憶。

今年的旅行，無論去黃石公園，還是百里屋之旅，都沒有迷路。

年輕時在大地上轉來轉去，都不迷路，現在不行，但是，似乎又恢復不少。

真好，還有意識，就表示，還活著。

2012年9月13日  星期六

昨天硬是一整天沒接，也沒回Robert的電話，晚上聽答錄機留言：「明天上午要去Kelowna了，去一個禮拜，有空給我個電話」。

他們在Kelowna有房子，camper van也放在那裡。

去Kelowna為何要告訴我？

他們要是把camper van開回來，讓我看一下有什麼要維修的，我還是會去，但是，我應該只是說說，不要動手。

天氣預報的陽光終於回來，分幾次，把院子的樹枝全清光，裝袋。

必須趁樹葉還掛在樹枝上，做完這些。

狗糞也撿光。

草又露出來，還是柔綠，一點也沒有枯黃。

電話又響，不接！

是709的Thomas，說要我們看看power line！

大概，還是樹倒，壓到電線的問題。

這其實是嚴重的事，要是引起災害，不知後果如何。

以前，奮不顧身的做這些。

上屋頂，鑽排水溝，掏糞坑…

現在，內心問著：我還要做這些嗎？

PS：

          有一根籬笆的木板脫落，不知螺釘怎麼掉了？用兩根 6 ×1 5/8的deck screw 鎖回去，鎖完，天就黑了。

          下禮拜天氣好，要記得做完三件事：707的 furnace 換 filter，給Chungwen寄放RV的錢，審期刊論文。再下個禮拜，是不是把RV最後一根舊的腳架，Scissor Jack，換成新的？

2014年9月12日  星期五

陰，氣溫9C。

繼續折後院的樹枝，裝袋。

砍樹容易，折枝的工作量卻大，不過這批新枝似乎很脆。

電話一直響，Robert留言，要我打回去。

不打，也不接電話。

兩三天沒喝紅酒，酒會發，身上還在發炎。

網上看到一個大陸年輕人，背著半個人高的背包，「路過了麗江，香格里拉，八一鎮，拉薩，西寧，蘭州，張掖，嘉峪關，旅行結束于敦煌。交通基本上都是大巴，火車…」。

有一段，他走路三個小時，碰上下雨，「背個大包淋著雨像傻子...」。

嗯，這樣的行程，我能勝任。

尤其引起我注意的是，他去的地方，似乎都能租到腳踏車。

那麼，考慮，明年四月五月回台灣那趟，背上背包，去走麗江一線。

2014年9月11日  星期四

今天開Rav 4去保養，一上車，才知，還可再開1200公里，才需要保養。

其他車輛都是每6000公里需要保養，Toyota的車每8000公里需要保養。

冬天前，F150，Rogue，與Rav 4都保養完畢。

氣溫變高，開始融雪。

下午把鋸下來的後院樹枝折短，裝在袋子裡。

現在City只用車輛機械收取垃圾，不再有人隨車，所以在垃圾bin以外的東西，都不收。

一個垃圾bin，只能裝三袋樹枝樹葉，要用分期方式，才能消化那些鋸下來的樹枝樹葉。

10月前，還有哪些事必須做完呢？

審一篇論文，付給Chungwen停放RV的錢，評估是否需要今年修籬笆？

還有，能去Dewinton打靶嗎？

2014年9月10日星期三

今天像個石器時代的原始人，在後院鋸樹，打雪。

有些雪直接由領口掉進前胸或後背，是活生生的「透心涼」。

鋁梯不算矮，在松樹面前，卻很矮。

傍晚跟Tina說，要她少花錢，若不能節制，過了聖誕節，就要收回她的附卡，若能節制，到2016年，收回她的附卡。

Tina實在太會花錢，她一年的開銷要新台幣100萬。

我自己山窮水盡，把錢一直塞給她，她卻毫不在意的花掉。

一切，是如此沒有意義。

一開始，直觀以為，她跟Emily一樣，會存錢。

要不是百里屋之旅，我還會繼續麻木。

警醒得有點晚了，一生盡瘁於此。

我還該做些什麼呢？

該留意自己需要多少錢，才能在此存活。

生活費其實不多。

汽車，房屋稅，房屋保險與車險，還有什麼呢？

似乎渾渾噩噩，不知如何著手。

「向2017靠攏」的計畫，最小的基礎，是回到台灣，其實很容易達成，還需要做一個準備，要留在此地。

「天接雲濤連曉霧，星河欲轉千帆舞」。

天有凶兆，我卻麻木不知。

2014年9月10日   星期三

雪量實在太大，719的樹倒了，說是壓到隔壁房子。

隔壁是Thomas，這下不知被敲多少錢！

貓咪在前門試兩次，無法外出。

去後院鋸樹，貓咪由後院走，在40公分的雪地中探索。

回樓上拿相機，下來時貓咪已經不見。

約半個小時，貓咪在前門叫門。

這麼厚的雪，也不知牠去哪裡？

之後牠舒舒服服的躺下來睡覺。

我則把後院松樹上的雪打下來。不打，樹會倒。

PS：後來看報紙，全城一片樹倒，打斷電線，有3萬人無電。

2014年9月9日  星期二

                              中秋風雪後

                              中秋風雪後

                              中秋風雪後，貓咪在後院

昨天是中秋節，下了一天的雪，連樹都被壓彎。

一早，貓咪由後院出去，我上樓後不久，牠又由後院回來，跳上我的腿，蜷曲著睡覺。

一隻貓咪在腿上睡覺，還用手搭著我的手，感覺很溫暖，可惜人很難保持同一個姿位太久。

昨晚睡覺，恢復用高枕。

高枕，以及現在的棉被，都是五月由台灣帶來，很難買到單人棉被，不知為何。

今早起來，幾乎可說，有重大發現：肩膀壓傷，應是低枕之故。

2010年逐湖之旅，可能是攜帶簡便露營枕，或甚至無枕，捲起衣服來當枕頭。

2014年百里屋之旅，已經裝備齊全，但是帶了低枕。

昨晚恢復用高枕，一夜肩膀不著地，今晨感覺良好。

那麼，以後帳篷旅行，只要帶高枕，就沒事。

昨晚上網看福建有啥可去之處？看了武夷山。

看照片，那風景，跟我在百里屋之旅看到的，或其他此地旅行看到的，其實差不多。

不過，我該開始去大陸旅行，背著背包，當個驢友。

預料，2016到2018年，美國與日本將對大陸動武，而，當中，夾著2017年。

2014年9月8日  星期一  中秋節

簡直不可思議，秋天未來，葉子未黃，冬天就來了！

大雪紛飛，天地皆白。

雪，已經持續將近三個小時，沒有停的意思。

貓咪經過六七次的嘗試，不再想要外出，蜷伏在地板上睡覺。

我把陽台的白菜搶搬回屋內，明年要在七月初撒種，免得碰上風雪中秋。

幸好，前兩天已經做好RV的Winterizing。

我總是預測未來，趕在形勢前做完準備。

PS: 今天試作伏地挺身，75下，可是右臂仍未痊癒，不耐橫向的撓力。

2014年9月8日  星期一

早上起來，氣溫5C，下雨。

沒多久，下起雪來，氣溫0C。

貓咪早上都要外出，連三次，出去又跑回來，太冷。

第四次，我穿上鞋，跟牠一起外出，在門廊，面對風雪，牠又跑回家。

第五次，第六次，我都跟牠一起外出，牠還是望雪而回。

2014年9月7日   星期日

地下室冰櫃裡還有最後一隻火雞，去年買的每隻10塊錢的火雞。

本來想留著，明年拖車過落磯山後，在山的那一邊烤，但是我不會用瓦斯烤箱，一定烤壞，一隻烤壞的大火雞，可是麻煩。

於是今天拿出來，解凍一天，晚上七點上烤箱，440F烤一小時，375F再烤一小時，晚上九點出爐。

還可。

現在晚上八點天黑，貓咪常常7點要求外出，沒多久，天就黑，我會打開前院門廊的燈，方便看到牠回來叫門。

門口竟然擺了兩個袋子，分別是月餅及柚子，Robert送來的。

他們夫婦來問Roof問題時，抱著一箱芒果，談完後，顯然他對我的建議很滿意，之後一直打電話來。

昨天打電話來，說要送月餅，我沒答應，今天電話響時，沒接，應該是他，上午沒來，沒想到晚上還是送來。

他們是有錢人，有一輛camper van，停在Kelowna，聽說我會做RV的winterizing，說以後開回來，請我看一下。

他們是商人性格，趨避都是利的考慮。

談Roof問題時，發現我的工程思維很堅強，他們要用計算機算的數字，我用心算，又發現，我會維護RV，他們只會使用，自己不會維護。

他邀我去打板球，還說他很會燻火雞，要燻六個小時，聖誕節請我吃燻火雞。

這個世界上，懂得以勢或利看人，比較容易成功。

我永遠不會是一個成功的人，因為，我只看人是否善良。

2014年9月7日   星期日

7月黃石公園歸來時，發現樓梯間很臭，費很大勁，洗了兩三遍，又放了很多除臭劑，才對付過去。

前天發現，樓梯間的臭，其實來自地下室的客房。

異味是貓大便，在棉被上，應該是去黃石公園期間的，一直沒有被人發現。

昨天把所有的寢具一件一件上洗衣機，用sanitary模式，通通高溫煮洗3個小時，今天又全部拿到陽台，讓烈日曝曬，等曬完，準備每一件都再做一次super wash，然後再曬。

今天也開始用釋稀的漂白水擦洗，還沒做完，等做完，應該可以復原。

九月本來預訂去騎腳踏車，由Cold Lake回來後，渾身帶傷，像是被人打了一頓，很難受。也無心情去騎腳踏車。

10月回台灣，將會睡在床上，那床墊很硬，要看看情況如何，若逐漸恢復，那麼，睡地上，確實會讓我自己把自己壓傷。

2010年的逐湖之旅與2014年的百里屋之旅，都是兩個禮拜，都大傷，要找出其中原因。

（百里屋之旅回來並無大礙，受傷主要是Cold Lake回來）

明年4月回台灣，也許該安排去一趟大陸，當個驢友，背著背包，去看那幾個網上流傳的古鎮。

2015及16年要緊湊一點，之後就是2017年了。

2014年9月6日  星期六

天氣預報，下週三、四、五，當日最低溫分別是0C、−2C、−1C。

決定今天去給RV打抗凍劑，事先看了去年的經驗檔案。

一年只做一次的事情，總是會忘記什麼。

裝了三通管，會漏，奇怪，拆下來試，原來沒有鎖緊。

Pump在客廳沙發底下，那裡空間很小，三通管的應用，只能將抗凍劑來源的管子接在⊥形的上方管口，下方直線的兩通有一個箭頭，讓人以為有方向性，其實誤導，並無方向性。直線的兩通，箭頭所指的方向，目前被一個螺帽關閉，打抗凍劑時，是由上方到左方，也就是反過來的∟形，但要把三通管的把手轉到朝上方的管口。

裝好三通管，把抗凍劑管內裝填一些抗凍劑，打開pump，不動！

打開水龍頭，不動！

搞了半天，還弄灑一些抗凍劑。

最後發現，三通管還在不通狀態，也就是，三通管還在直線的兩通位置。

把三通管把手轉向上，讓它變成∟形導通，抗凍劑立刻流動。

依序把各水龍頭打開，直到粉紅色的抗凍劑流出。

又到RV外面，把車外的蓮蓬頭打開，直到粉紅色的抗凍劑流出。

一切順利，只用一桶抗凍劑，就做完今年的winterizing。

這個trailer的內裝都是木頭色，感覺舒適，保持得也很乾淨，設計上，有客廳，餐廳，廚房（流裡台、洗槽、瓦斯爐、微波爐、冰箱、烤箱…一應俱全），主臥，盥洗間，衛浴等。

比較可貴的是，衛浴很乾淨，跟住家一樣。

明年計畫買一個發電機，將把trailer拖過落磯山，到Fraser河谷的Cultus Lake紮營四個晚上，測試發電機的使用。

如果成功，接下來，最美麗的憧憬，就是帶著發電機，拖著RV，在遼闊的土地上行走。

其實，所有的憧憬中，最美麗的，不是風景，是人。

PS：頭燈與小手電筒找到了，就在做電的袋子裡，放在工作腰帶的兜袋裡。

2014年9月6日   星期六

去地下室，驚見滿地細嫩的羽毛。

是貓咪抓壞哪個羽衣嗎？

一看，貓咪趴著，面前有一隻雛鳥。

雛鳥羽翼未豐，還是活的，應該是掉在地上，貓咪銜回來。

把雛鳥托起來時，貓咪還伸爪子來阻攔。

Emily找來一個空紙盒，先把小鳥放在陽台。

半個小時後，拎著半袋小米，去餵小鳥，卻發現，小鳥已經死了，翻躺在紙盒邊緣。

把小鳥埋在後院一個角落，那裡有幾株每年重發的花。

只是鬆鬆的埋著，因為那裡的土都夾雜著花的枯枝。

想起王陽明的「瘞旅文」。

想到，「汝死我瘞，我死誰埋？」

2014年9月5日  星期五

百里屋之旅時腰包裡有一個頭燈、一個很小的手電筒，回來後，找不到了。

有一把Buck的折刀，找不到了。

Family Room有個小的酒水台，我在櫃底裝過一個濾水器，很久沒換濾心，昨天更換，發現上次換是2009年2月，退休前。

換下來的濾心仍然潔白如新。

這裡的水質真好，在台灣，濾水器的濾心兩三個月就髒了。

百里屋之旅前種了兩框白菜，有一框長出來，另一框沒動靜。

天要冷了，得收成，不然可能一夜凍死。

明年要少少的撒種，今年一股腦倒到土裡，太笨了。

年輕時，都睡在沒有墊子的硬板床上。

這一生，幾乎有一半時間，是睡在地上。

現在會壓傷肩膀，可是年輕時不會。

這兩天做實驗，把一個小枕頭放在胸膛或背脊的地方，讓上身重量壓在那個小枕頭上，減輕肩膀的壓力。

似乎，有效。

要是持續證明有效，明年的帳篷旅行要走三個禮拜，就多帶個小枕頭吧，希望不要變成胸膛或背脊壓傷。

十月回台灣，要呆一個月，該去哪裡旅行呢？

今年五月換了車，現在的車車齡大約六年，車況很好。

也許開車去旅行，只是，還不知道該去哪裡？

在台灣，如果睡在車上，不知會怎樣？夜裡安全嗎？

2014年9月4日  星期四

當年立志去德國唸書，是大三將結束的事，已經錯過學習德語的時間，當時我學的第二外國語是日文。

想去德國，卻像要登天一樣，毫無頭緒，根本不知如何著手。

好像是大學畢業後，有一天，搭車去當時台北的德國文化中心，看牆上張貼的一些德國的資料。

當天回到家，我跟妹妹說：「我今天去德國文化中心」。

當時的心理狀態，是想顯示，我準備去德國唸書，我有一些門路。

但，那其實是心酸、羞赧的一幕，無錢無背景，連怎麼去德國，都一概不知，唯一的德國接觸，是到台北德國文化中心，看一下牆上張貼的資料。

那竟然就是我當時唯一的「德國淵源」！

1980年，我以流利的英語，震驚德國學術交流基金會的獎學金遴選委員，以第一名的成績，拿到留德獎學金，還記得，當時我的分數是91分，是所有拿到獎學金的人當中唯一在90分以上的。

如今，留德，已經成為生涯中遙遠的過去式。

今天，面臨的局面有點像是當年要去留德一樣，只是，客觀而言，當年的困難度比現在要大很多。

百里屋之旅的啟示，要我向2017年靠攏。

怎麼做呢？非常茫然。

擬定的第一步，是，到2016年底，先儲備一小筆生活準備金。

昨晚上網看台灣帳戶的情形，預計的情況似乎已經存在，今早試算，到2016年底，第一筆生活準備金應可儲存出來，比剛產生念頭時還多一些。

此外，倘若，重做Gruppierung，也就是，將分組由原先的「A組3204，719，707」，「B組西北高坡，4503」，改換成：「A組3204，719，4503」，及「B組的西北高坡，707」，似乎可以繞過破毀的問題？

因為這樣一來，所有在公司名下的，都在A組。B組的，是在私人名下。

那麼，要是能夠照此分組，把B組的707賣掉，另外買個住的地方，然後把西北高坡賣掉，做為生活費用，就不用破壞在公司名下的A組。

理論上，似乎可行？

每次，即使有遙遠的目標，我也只是一小步，一小步，像盲人一樣，摸索著，前進。

遙遠的目標，就像天上的星斗，仰望著，而腳下，走的卻是一寸一寸的步子。

不管情況如何，「向2017靠攏」，是我目前一寸一寸的、卑微的步伐。

2014年9月3日  星期三

把洗好的被套、床單、枕頭套等送去RV封存。

過幾天要打抗凍劑，今年九月似乎很冷，上半個月最低溫到4C，下半個月到1C。

打完抗凍劑，就等著回台灣。

天冷，屋外約4C，貓咪想外出，卻在外面待不久，很快就進來。

不知為何，牠對著我喵喵叫，一直叫，我回應著，回應著，也不真正理牠，牠叫累了，就趴在地上打盹。

像個幼兒一樣。

而我，像個貓媽媽。

2014年9月2日  星期二

百里屋之旅回來，只是右肩隱約壓傷，Cold Lake回來，竟然感覺遍體鱗傷。

下午去拿707C的房租，剛開車，瞥見貓咪由Bay口進來，趕緊停車，叫牠，牠飛快的跑回來。

這貓咪神奇的地方就是，我叫牠，牠就會飛快的跑過來。

拿房租回來，順便去Trailer上把床單、被套等東西全部收回來，要上洗衣機洗，準備封存過冬。

明天想去DeWinton靶場練習射擊，看天氣，明天90%下雨，也許不行。

11月是打獵的季節。

現在可以開始打獵了，我在北國的日子，卻似乎開始倒數計時。

去看了網上朋友「南方」的版，才知，她要休息一陣子，不知為何，秋天還沒來，卻先去了她的筆下。

「但去莫復問，白雲無盡時」

古人也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