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橫舟向寂寥

2014年3月19日  星期三

前天夜裡降雪，昨天白天融雪，大量的水堆積在車道前。

昨天下午搬水，一桶一桶的搬進後院，但是水實在太多，像小河一樣，搬不完。

決定鑿冰。

用手斧開鑿跟隔壁Darren家中間的冰層，後來改用中斧，效率馬上提高很多，一斧劈下，冰塊像砲彈碎片一樣四處飛射。

鑿不完，休息一個多鐘頭，傍晚再鑿，天黑前終於在冰層中砍出一條運河，小河的水蜿蜒流走。

今天察看，小運河還不錯，應該不會積水了。

2014年3月17日  星期一

睡到10點起來，不知何故？

10點31分放貓咪出去。

5分鐘後，我到馬先生家後院察看，貓咪在Harold家後院最底那一層，背對著我，正在聽鳥叫。

「貓咪！」，我叫牠。

牠回頭，看到我，「ㄠ！」一聲，跑過來，跑到我腳邊。

還不錯，在野外碰到，牠會向我跑來。

「不要跑太遠喔！」，我囑咐，並沒有叫牠回來。

中午12點55分，我正在前院鑿冰，搬回花圃，在門廊忽然看到牠回來。

趕緊開門讓牠進家，餵鮪魚。

我則繼續鑿冰。

門口一片冰，無論多麼努力，似乎改變不大，人力實在微乎其微。

氣溫五度，太陽卻炙熱，冰融解很快。

三點多，再去鑿冰，表層已經鬆動，可以刮下一層。

到四點多，車道外的冰總算破除大半，剩下的，明天曬一天，應該會無影無蹤。

2014年3月16日 星期日

天氣晴朗，氣溫零上五度到八度。

貓咪焦躁，早上9點21分，開門放貓咪出去。

中午12點28分，貓咪自己回來。

這是一次完美的放行與回來，今後可以比較放心的放貓咪出去散心。

下午竟然把手邊的論文審完，上網寄走，本來預計禮拜一結束。

要開始新的注意了。

這幾天，有什麼國際大事呢？

大陸的柳工集團、徐工、三一重工等集團，籌組泰國克拉地峽（Isthmus of Kra）運河籌建小組，將把克拉地峽開鑿成運河。

克拉運河若開鑿成功，將比麻六甲海峽的航路縮短一千公里，中國的南海與印度洋海路運輸，將產生根本改變。

多年來，我一直焦慮的等待，希望大陸有人覺醒，趕快開鑿克拉運河。

任何一個中國的領導人，只要打開南海通印度洋的地圖，都會血脈賁張，因為，這裡有一條中國的海上生命線。

然而，胡錦濤主政十年，從來沒有打開這張地圖。

中國當前海疆的困境，是胡錦濤之過。

克拉運河若在胡錦濤第二任開始開鑿，就是2007年開鑿，那麼，現在也差不多快完工，在美國對中國大陸形成包圍打擊即將就緒的時候，及時創出一條生路。

如今稍晚，但總比不做好。

克拉運河開鑿成功，新加坡這條美國狗就無用武之地，他的經濟，也將衰落。

給他30年的時間衰落，到21世紀下半期，2060年開始，中國除了要掌握克拉運河，也要順便掌握新加坡與麻六甲海峽，徹底打通進入印度洋的海運通路。

2014年3月14日  星期五 

把審查意見上網寄走，下一篇19日到期，還有五天，應該來得及，那篇沒有勾選同意的，竟然沒來催問，就算了，裝不知道，若來問，再說。

天氣暖和，零上4度。

今天應該撿後院狗糞。

瓶裝水快沒了，該去Superstore搬一箱新的，鍋爐房軟水器的鹽也沒了，如果今天不出門，明後天都要走路去Superstore搬東西。

希望一小步，一小步，走得穩，希望再走出一段人生的平安。

2014年3月9日   星期天

把滑雪裝備由F150拿下來，這個冬天不滑雪了，以後也不確定是否還滑。

腰痛，怎麼回事？這幾年基本沒有這個問題。

是不是這陣子沒做仰臥起坐？

今天開始夏令時間，昨晚11點，把時鐘全部撥快一小時。

氣溫在零上。

2014年3月4日  星期二

零下19度，走路去輕軌車站，走47分鐘，下山顯然快些。

服裝不厚重，但是最近把一件大衣找出來，很可能是以前從德國帶回台灣，大衣可以遮到膝蓋，小小的不同，上大腿就受到一定保護。

走起來，不冷。

9點40出門，10點27分到站，搭到6分鐘進站的電車。

下車才10點52分，到大學城區campus六樓的小會議室，把看板推到電梯口，標示開會場地，也擺了reception與演講者要用的桌子。

Theo來時，我跟他抱歉，說Tina感冒了，今天不能來。

「We can survive one hour」，他說。

今天的演講者是UC的教授，一個中國人，講輸油管的腐蝕。

結束時Theo問我能不能幫忙找五月的演講者，我說我有消息再告訴他。

搭電車回山上，再走回西北高坡，往上走，要走超過一個小時。

邊走，可以邊思考問題。

越是重大事情關頭，越要沈潛匍匐。

這禮拜天要換夏令時間，夏天要來了。

2014年3月3日  星期二

措手不及！

還沒準備好，但是事情已經臨頭。

堅定比勇敢更重要。

要堅定，其實，是要鎮定。

2014年3月1日  星期六

今天本來應該進山越野，不知何故，清晨醒來又睡，再醒已經上午十點。

插電的鬧鐘又錯亂，凌晨又停電，這是最近的第二次，是因為酷寒嗎？

屋外零下26度，但是陽光普照。

這個冬天，是過去20年來最冷的冬天，去年與前年都還是暖冬。

707C的Clint三月底要遷出，他朋友要接，早上接到電話，對方說：「非常非常喜歡那個location」。

「房租還是900元嗎？」

「還是」，我說。

三房apartment每月 900元，已經遠遠低於現在的市場，一空，就被搶走。

資本主義把房屋土地當成財富，讓人痛苦流離，無所托庇，是我心目中的罪惡。

我相信，以後，嗜血的資本主義的政府，會把都市空氣標租或標售給私人財團，再由財團向需要呼吸的群眾收取費用。

世界末日，不一定需要地球災害。

2014年3月1日    星期六

今天驚人的網路新聞：三月一日晚上，大陸的昆明火車站發生恐怖砍殺事件，一群蒙面黑衣人士，衝進火車站，砍死28人，砍傷一百多人。

明天New York Times一定又發表評論，聲援這些「被政府壓迫的異議人士」。

美國與西方國家輕易顛覆烏克蘭，讓他們又驚又喜，原來，顛覆一個充滿抱怨的國家，可以不費吹灰之力。

昆明的砍殺事件，目前未必跟美國有關，但是，受到烏克蘭顛覆成功的鼓舞，沒有多久，美國就會用這模式在大陸進行顛覆。

做個預測，兩年內，烏克蘭模式就會在香港爆發。

那就是，一批受過訓練的狙擊手混在示威群眾中，射殺警察，射殺群眾。

任何警察的反制，都會被美國媒體報導成「警方屠殺民眾」。

而在大陸內部，昆明火車站砍殺事件，也將只是一個新的開端。

2014年2月28日  星期五

今天很冷，天黑後零下25度，昨天就很冷，在戶外只能呆一分鐘。

707C的Clint要搬了，洋人總是搬來搬去，他是我碰到的最好的房客，從他身上，我第一次知道，洋人也有老實的。他要走了，實在可惜。

開始看幾個地方，阿拉斯加，秘魯。

想想看，暑假去阿拉斯加嗎？還是走黃頭之旅？九月去秘魯？

今天讀到一篇報導，關於高齡失智老人開車的危險。

在法國，60歲以上的老人，每兩年需要重新申請駕照，申請時需要健康證明。

世界改變很快，相信沒有多久，75歲以上的人，很難繼續保有駕照。

自己做鐘錶測試，在紙上畫鐘錶面，標出11點10分，還好，還會畫。

從100開始，隔7倒數，100、93、86、79…

也沒問題。

但是，閉著眼睛金雞獨立，站不到10秒鐘。

平衡不行了，其實早有所覺，從騎腳踏車就知道。

以前我是身手敏捷的人，騎腳踏車可以高速轉彎，現在不行。

這是我滑雪無法進步的根本原因。

五月從台灣回來後，或許，積極規劃一下夏天的去處。

時日不多了。

2014年2月23日  星期日

台灣的媒體一直是西方帝國主義的傳聲筒，例如最近聯合報的文章「幕後導演：普亭對烏陰謀霸凌」（http://udn.com/NEWS/WORLD/WOR1/8504170.shtml），這篇文章完全顛倒黑白，陰謀顛覆烏克蘭的，是西方國家。

自從烏克蘭停止向歐盟靠攏，改為重新接觸俄羅斯，短短幾個月，西方國家就策動烏克蘭少數勢力掀起暴動。

聯合報說：「《經濟學人》指出，這場動亂真正的幕後導演，其實是俄羅斯總統普亭。」

這簡直是笑話，聯合報真的認為，普亭會導演烏克蘭暴動，抗議烏克蘭政府與俄羅斯重新接近？

如果聯合報是對的，那麼那些阻擋服貿協定的台獨人士，幕後都是中共導演的？

事實是，美國每週提供美金兩千萬元，並訓練烏克蘭人士，目的是暴力推翻不想接觸歐盟的現政權（DER SPIEGEL, Nr.7, Feb 10, 2014, pp.84-88）。

經過美國的訓練，本來空手示威的群眾中，突然出現大量狙擊手，射殺警察。

不過幾個禮拜，示威變成內戰。

西方國家能夠輕易顛覆烏克蘭這樣的大國，讓我十分憂慮。

最近香港也不平靜，如果美國、英國以同樣手法顛覆香港，可以預料，沒有多久，香港示威群眾中就會出現狙擊手，射殺香港警察，在警方武力鎮壓後，美國就公開警告香港政府，再鎮壓群眾，美國就會介入。

可以想像，將來，同樣的顛覆手段，也會用在台灣。

有一天，這樣的顛覆在台灣出現，像聯合報這樣的傳聲筒會怎麼說呢？

2014年2月22日  星期六

六點半醒了，太早，不想起來。

再醒，九點半。

好像都是這樣，如天明重新入睡，就會很晚起床。

今天是預定進山的日子，屋外溫度零下13C，下著繽紛的細雪。

從11點猶豫到12點，我的性格是風雪無阻，現在竟會因為風雪而猶豫。

出門很晚，12點半。

出門前，上樓告訴Emily：「爸爸去Bragg Creek越野滑雪。」

小時候，爸爸要我們背弟子規：

「出必告，返必面」。

要是出了意外，至少Emily知道要往那個方向找我的屍體。

第一次，車上帶了三種滑雪裝備：downhill ski，cross-country ski，及snow-shoe。

去West Bragg Creek，一到Trail Head，竟然好多車，差一點難尋停車位子。

禮拜六，洋人都進山活動。

這是這個冬天第一次越野滑雪，預計走一圈Hostel Loop。

越野能力退步了，沒多久就摔一跤，還有一次衝出軌道，幾乎撞樹。

後半圈有很多下坡，幾乎五分之一是抱著ski走，怕下坡摔倒。

約2點40回到停車場，剛好走一個小時。

換裝時發現，汗水濕透衣服，在北國的野外，「出汗者死」，我卻是一個容易出汗的人。

換上snow shoe，這還是生平第一次正式在野外snow shoeing。

這裡snow shoeing的人很多，Snow shoeing有專門的trail。

以前在社區附近snow shoeing，走得歪歪倒倒，現在正式在山裡走，發現毫無困難，只是腳上綁個大鞋，不得勁，走起來吃力。

但是snow shoe有尖銳的金屬刺，每一腳都刺進雪裡，不會滑倒。

以後世界末日逃難時，似乎snow shoe才是正確的選擇，downhill或cross-country的ski都沒用。

走一個小時，3點40是我的折返時間，雖然繼續走，應該是一個大loop，可以回到停車場，但是天有點晚了，折返才是正確選擇。

山裡一片寂靜，按照習慣，會不預警急停，諦聽周遭，預防被野獸跟蹤。

一停下來，森林裡一片死寂。

死寂不是沒有聲音，而是有一種響亮的聲音，科學家發現，人類當中，只有很小一個百分比可以聽見死寂的響聲，而我是其中之一。

當世界沒有聲音時，死寂中有非常響亮的聲音，震耳欲聾，但是，死寂還是死寂，尤其森林中的死寂，是一種奇異的境界。

回程下坡，4點30分回到停車場，全部在山裡活動的時間是三個小時。

回到西北高坡，貓咪正等著我餵牠晚餐。

2014年2月12日  星期三

暖和了，白天不再是零下20度。

走路去Superstore，拖回來一袋狗食。

又要審一篇論文，可能是大陸寶鋼的人的論文。

中國人智商高，真要做起科研，西方人比不上。

前一陣子美國公布，大陸的超高音速滑翔載體實驗成功，以八或十倍音速的速度滑翔飛行。

這種載體若能裝在東風31A或巨浪2上，就可以打擊美國本土。

再過一段時間，美國人將被中國人的聰明壓制下去。

Emily給我一個網址，可以看電視影集，我其實沒耐心看，但是昨天今天都耐著性子，看了好幾部，有一部Bates Motel，倒是蠻好看的。

下禮拜該上山了，停頓一個月，深冬其實已經過去。

2014年2月11日  星期二

設了五個鬧鐘，三個在手機裡，一個老的機械鬧鐘，一個插電的鬧鐘。

還是設四點半起床，但是用不到，2點45醒了，就沒有再熟睡，四點半，第一個手機鬧鐘響，起床。

五點半時，去叫醒Emily，昨天請她設她的手機五點半叫響，告訴她，我要出門了。

她說：「不用我送嗎？」

「不用，我已經要出門了。」

「到C-Train車站給我個簡訊，我再去睡覺」，她說。

今天還是零下20度，5點35分出門，忘了塗油，又進屋在臉上及唇上塗凡士林油。

踏著清雪，雪下是冰，到輕軌車站，車票上打出來的時間是6點16分，幾乎跟上次一樣時間。

到Center Street是6點44分，走走就到，進入Harry Hays Building時是6點50分，竟然也跟上次試走一樣。

去洗手間把雪褲脫掉，把臉上的凡士林油擦掉。

打領帶，忘了怎麼打，試了多次才成功。

約7點50，裡面的人出來招呼，我不用考試，她讓我頭一個進去。

裡面有好幾個櫃臺窗口，我走向第一個，一個年輕的男士。

他很親切，核對我的證件。

政府人員態度親切，是這裡最大的優點。

大約十分鐘吧，他把東西還我，說：「接下來就等ceremony了，你會接到一封信，大約要一兩個月」。

走出來，看時間，才八點零二分。

坐電車上山，再走回西北高坡，回程一路上坡，感覺兩條腿的上大腿又有些繃緊。

也許，又是肌肉凍僵的先兆。

回到家，上午九點半。

2014年2月4日  星期二

今天試走進城去Interview的路線。

早上四點半鬧鐘叫醒，看窗外溫度計，零下20度！

去！每回有正事，溫度都特別低。（PS：今天體感溫度零下31度）

上一回低溫走路是2012年一月，也是零下20C，把嘴巴凍壞，擦凡士林油，過了半年才好，幸好不用嘴巴截肢。

有上回的教訓，今天做一些改進：穿雪褲，多穿一件羽毛背心，用套頭軟帽加翻毛遮耳帽，臉頰與嘴唇塗凡士林油，雙層襪子，鞋子也是這個冬天才買的折價逃難鞋。

5點28分出門，在門口整理裝束，待了一兩分鐘，忽然聽到風鈴聲。

停下來聽，哪裡來的風鈴聲？

地下室工具房牆上掛了一個風鈴，是Emily與Tina小時候買給我的生日禮物，但那是掛在屋裡。

由於要穿過一段野地，身上帶了刀，及一個手電筒。

野地裡都是雪，大地是亮的，走一走，就回頭看看，提防草原狼跟蹤，不過都沒事，也許牠們也凍得不想起床。

走到輕軌捷運站是6點17分，竟然花不到50分鐘，搭到一分鐘內進站的電車。

到達down town center street是6點40分。

往北走，沒多久，到了！

進大建築物內，時間：6點50分。

去二樓看了場地，我是第一個人，7點10分後才慢慢有人來。

待到7點55分，裡面一位年輕女孩出來招呼大家，女孩看起來很友善。

這裡的優點是，即使是官員，往往也很友善，其實，這方面，台灣也很進步，到公家機關去，碰到的人，友善的很多。

那女孩問：有沒有人只是來show一下？

只有一個印度老太太。

其實，那印度老太太年紀恐怕比我還小，已經不太能走路，感謝上帝，我還像個太風山的盜賊一樣，活蹦亂跳，這不剛剛還在零下20度的雪地裡走路50分鐘？

看到排隊的人被招呼進去，就離開，似乎沒那麼可怕。

搭電車回到山上，剛好一輛巴士停著，路線對！司機開車門放我進去。

整輛巴士只有兩個乘客。

每次搭巴士回來，都會下錯站，都是提前下車。

汽車窗戶結冰，看不見外面，我又提早拉鈴。

走向前門，司機卻不開門，說：「You want next one or this one ？」

我聽力不好，以為他要我從後門下，就走到後門。

司機還是不開門，說：「I am asking you next one or this one ？」

這時我也看清楚外面，果然又早了一站。

「Next one」，我又坐回去。

真正下車時，實在忍不住，問：「How do you know this one is the one I shall go？」

「哈哈哈！」，年輕的司機輕笑者，那模樣，有點像電視劇「The Walking Dead」第三部裡面那個Governor。

下了車，百思莫解，那公車司機怎麼會知道我應該在哪一站下車？連我自己都弄錯！

這是一樁神秘事件，比凌晨的風鈴聲還要神秘。

2014年2月1日  星期六

昨天是大年初一，早上忽然想到，為何忘了煮餃子？

採購「年貨」時順手拿了幾包水餃，有一種「山東水餃」。

煮出來，似乎還不錯，不像大部分買來的冷凍水餃，毫無風味。

Tina吃了五六個，上學去了，中午Emily把剩下的拿上樓去。

還不錯，今年想起來煮水餃。

晚上請朋友在大統華旁的TPot吃飯，來的有Nini一家（Him及Susan），另一家是Mitch與Christina，她們家兩個男孩Steve與Michael也來。

Mitch坐在我旁邊，跟他說了一些話。

今天早讀，試唸一段英文，意外的是：聲音出現了！

是昨天跟Mitch說話嗎？

我的聲帶萎縮，聲音沙啞，是退休後的事，覺得原因是長久不講話的結果，其實，以前工作時，有時心情低潮，也會聲音沙啞。

有一點迷惑，到底什麼原因？什麼機制？聲帶萎縮，聲音消失，但又偶而聲音會出現？

昨天雖然講話，也沒有講太多。

如果跟人講話，聲音能夠回來，那麼，以後我也許該尋找跟人講話的機會。

老是跟貓咪講話，沒有效果。

2014年1月30日  星期四  除夕

今天是除夕。

六點半，天已黑。

Emily與Tina都不在家，我用兩張saw horse架起一個祖先的供桌，又用一個工作台架起天地的供桌。

一屋空寂，獨自肅立，持香默禱：

「山東省桓台縣城西北十三里郭家莊，X氏子孫XXX恭迎列祖列宗回家過年…」。

伏地叩首，再叩，三叩，四叩。

上樓祭拜天地三界，肅立持香，卻不知該默禱些什麼？

依然叩首，四叩。

已經記不起來何時開始在這裡過年祭祖，自從有所警覺後，似乎沒有斷過。

過年，原先是要過給Emily與Tina看，讓她們的記憶中，刻下祭祖與祭天地。

久了，漸漸不再為過給誰看。即使Emily與Tina不在，屋裡沒人，依舊肅立默禱，伏地向祖先及天地叩首。

當年留學德國時，寫過一對門聯：

「上國衣冠，雖遠不廢

　華夏日月，歷久彌新」

個人的歲月，逐漸老去，卻開始希望，華夏日月，萬古彌新。

2014年1月28日  星期二

昨天鑿冰鑿得高興，今天又興沖沖出去，用手斧與劈木材的splitter，後來想到，那wood splitter可是貴重物品，不是有打水泥的鑿子嗎？改用打水泥的鑿子。

昨天是鑿冰，今天是砍冰，更好玩。

隔壁Daren的黑貓悠然走過。

隔壁的貓每天都在外頭走來走去，我卻不敢放貓咪出來。

有點不服氣，打開前門，喊：

「貓咪！」

「烏魯苗！」，貓咪跑過來。

「來！出來走走！」

牠試探著走出來，今天溫暖，陽光普照，氣溫零上五度，貓咪一下子翻躺在門廊下，打幾個滾。

決心練習放手，連牠從Raymond（就是馬先生）與Harold兩戶中間走掉，都沒去追。

過了一會兒，不放心，去找，還好，在Raymond家後院。

繼續砍冰，貓咪去Raymond家前院探索，那裡有很多貼地的植物，反正抓不到。

這是冒風險的放手，要是貓咪跑了，可是會被Koyote吃掉的。

不久，貓咪竟然來到車道，我要牠回家，牠穿過花圃，躲到水龍頭的那面牆下。

「回家囉！」，我吆喝著去抓牠。

牠在石板上打滾，故意讓我抓到。

「我抓到一隻貓咧！」，嚷嚷著，把牠抱回家。

今天是貓咪在外面自由行走最久的一次。

下午去大統華買年貨，所謂年貨，不過年糕，跟祭祖供桌上要用的水果。

現在都不用葷菜，只是水果。

祭，如在，一切都是心中境界。

結帳，106元，幸好不是天天過年，不然很難過去。

2014年1月27日  星期一

清晨體重又升回62.5公斤，可能要一敗塗地了。

去Market Mall的Staples把禮拜四technical lunch要用的感謝狀印出來，又去Northland Mall買印表機的碳粉。

那個印度老闆本來在走廊租個攤位，賣墨水，後來竟然開起店來。

有些印度人是很成功的，4503的Ravinda也是。

今天沒做體能功課。

下午鑿冰，用Hammer把車道外面的厚冰鑿碎，搬回花圃。

蠻有趣的，用Hammer用力敲，破碎的冰塊像是礦物，沈甸甸的。

明天再去鑿，要試試劈木材的splitter。

2014年1月26日  星期日

清晨空腹體重62公斤，好不容易減少一公斤，這一陣子，其實並沒有節食，還是吃很多。

陽光普照，天氣明媚，但是，溫度是零下10度。

用視覺無法知道天氣，若只看窗外，會以為今天是個大熱天。

怎麼會這樣呢？天氣與溫度竟然是兩個獨立的東西！

就好像，一個明亮美麗的女子，卻有著冷漠殘酷的心地。

今天做一趟體能功課，包括前抬腿與側抬腿，很久沒有做這兩項。

中午走路去Superstore，買兩條折價麵包，回到家看收據，其中一條收銀員竟然沒給我折價！

這種事以前發生過，顯然若收銀元當場忘了打折價，就不會折價。

晚上帶Pepper去走路，第一次完全不用leash，直接由家裡帶出去。

一度她走遠了，我喊：「Pepper！wait！」，她停下來回頭看我，就在原地到處嗅，沒有繼續走，還不錯。

路上都是冰，走路非常困難。

沒跌倒，但是閃了很多次，有一次還閃到腰，一會兒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