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最後一個正式行程:上台北拜會。


 


略嫌擁擠的樓裡,分隔成許多像stall一樣的位子。


 


這其實不是良好的工作環境,隱私少,有壓迫感。


 


幸好,我的工作生涯,是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度過。


不管是不眠不休,還是關起門來呼呼大睡,都有完全的隱私權。


 


年輕的同仁對我來訪似乎很感興趣,因為她們大多曾用電話與我討論過工作,卻從未謀面。


 


不知有沒有聽錯,唯一的一位男生喊了我一聲老師。


 


理工科的氣質,跟文史科不同。


也許,理工科的男生,走到我面前,會自然感覺,我像他們的老師。


 


老闆姓徐,法學博士,早我幾年,慕尼黑大學的。


這個事務所,是他跟他太太兩人經營。


 


我說了幾個當年慕尼黑的人名,他們都認識。


他們提到閔鳳真,勾起回憶。在我辦過的一次活動中,閔鳳真來跳過一場中國舞蹈。


 


但是,我怎麼也想不起閔鳳真的樣子。


 


討論完一些工作,一起到樓下午餐。


 


西式的義大利食物,還不如鵝肉莊的土鵝好吃。


 


我問:德文系畢業,一般還有哪裡可以就業?


一個女生回答:貿易公司,不過薪水很少。


 


其實,我是知道的。


 


徐先生說他當過法學院院長,不過現在只去兼課。


 


我開始想:當年我怎麼不去換一張執照?


擁有一個這樣的事務所,可以輕鬆賺錢,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現在法律改了,執照不能換了,必須用考的。


 


他們提到花博,說捷運前就有接駁車。


 


約兩點結束,邊往外走,徐先生問我台北有沒有親戚?


我提到妹妹,他大吃一驚,連問了我三次:是親妹妹嗎?


 


進了捷運,沒想去看花博。


 


轉車南下,大霧,車外景色莫辨。


 


車上沈睡了一程,回到高樓。


 


開始打包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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