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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的朋友安娜來貼以前文字對話的紀錄,我根據她保留的紀錄,改寫成以下:

 

一般家庭裡,通常,父親比較嚴厲,但是,他卻是一個稀少的例子,他長得一表人才,對人彬彬有禮,在家中,他卻極端暴虐,自幼,我就深深的恐懼。唸小學時,我在學校品學兼優,是領袖人物,但是,每個週末,我都被打得遍體鱗傷。

 

有一次,他扛著樓梯,就直接用樓梯打我。

另一次,一腳把我踢去撞牆,整個嘴巴腫起來,隔天上學,我騙老師,說是跌倒撞傷,當時的湯淑貞老師還蹲在我面前,察看我嘴巴的傷口,不忍心的說;「跌的好慘」。

 

在我們家,任何事情,都值得一頓毒打。有一回,妹妹在水渠旁玩,拖鞋掉下水,被沖走了,那是死罪,她哭著要我幫她,我們兩人,分在溝渠的兩邊,沿著水流,追拖鞋,追到大渠,水面變寬,後來有沒有救回拖鞋,我不記得了,但是,我印象鮮明的是,兩個幼兒,在洶湧的水渠中搶救拖鞋,那一次,我們就有可能永遠回不了家。

 

搬到台貿十村後,我已經蠻大了,有一次,他還是把我毆打得半夜起來嘔吐,可能當時有一點輕微腦震盪。

 

科學家研究發現,幼兒受虐,腦中海馬體變小,長大後有社會適應不良症,也容易成為社會邊緣人,以及對下一代的施暴者。

 

感謝上帝,我沒有成為對下一代的施暴者,母親遺傳給我的慈愛,讓我雖然容易暴跳如雷,但是我的心中,充滿無比的慈愛,我愛這個世界,愛所有的人。

 

但是科學家也說對了大部分,我成為一個社會適應不良的人,一個永遠的社會邊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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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歌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4) 人氣()